“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这府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谁有那胆子打你?你又这么机灵聪明,怎会在外面惹人打?这几日我已得知他们在城里,也知道你们见过面。
她想让你杀了我,你不肯,所以她才打你的,是吧?”
衣衣低下头,“衣衣不是故意不说的,望大人从轻处罚!”
“起来吧,我知道你想明哲保身,哪边也不想掺合,但你既没站在她们那边,又因我挨一巴掌,我怎会怪罪于你?”
衣衣慢慢起身,眼中已溢满虚假的泪水,“大人,衣衣错了,衣衣下次定然及时禀报大人。”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叹了口气,“别哭了,你是我的人,下次被打了就还回去。
且说说,她是如何逼你的?”
衣衣低下头,佯装委屈,“今日婷婷找我要银子,我没银子可给她,她才说让我对您行不轨,衣衣不同意,所以才被打了一巴掌。”
鄂尔多低头思忖着,“去我床底把那木箱拿出来。”
衣衣应是,从他床底下翻出一个木箱,然后放在桌上慢慢打开,只见里面全是亮堂堂!
金黄黄的!
全是金锭!
衣衣第一次见,眼睛都放光了,鄂尔多见她那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拿一枚吧,你现在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几日我回京,你和我一起回去。
有本督在,雷婷婷就拿不了你怎样。”
衣衣笑的合不拢嘴,立马应是。
只要跟着提督有好日子过,她十分乐意。
其实鄂尔多并不知道他们见过面,他只知道砚耳在城里发现了方世玉的踪迹,后面那些完全是他凭着对衣衣的了解猜想的。
没想到猜对了。
衣衣拿着银票回屋,看着那满满当当的钱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提督挺大方,一出手就是大的,衣衣得了银票,已经将前几日提督对她的不好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毕竟钱就是王道,她一个女子若是没钱,不知道在外要多麻烦,如果给够钱,衣衣甚至可以任凭他打自己一顿。
衣衣留了点碎银,将剩下的银票和银锭装在包袱里,换了身男装,带着斗篷轻功飞出了院外,她要将这些钱存进钱庄。
在钱庄存好后,衣衣算了算自己现在的钱,待提督回京后应当就会放她自由了吧?到时候她换个城镇,买下一幢小宅子,她的人生终于要迎来光明了!
衣衣正沉浸在未来的美好想象中,悄然不觉有人正接近她身边,那人拍了拍她的肩,“是我,跟我来。”
衣衣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雷婷婷,于是跟着她来到了一间客栈的厢房。
衣衣刚进屋,婷婷就拉着她的手,“衣衣,我们需要你帮忙!”
衣衣很惊讶,她全副武装是怎么被认出的?“你们是怎么认出我的?”
苗翠花告诉她:“我们一直在等你,那府内戒备森严,我们进不去,所以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有人掂着个包袱从后门出来,婷婷认出那身量是你,我们才一直跟着你来到此处。”
衣衣有一种狼入虎口的感觉,“你们要我怎么帮忙?”
婷婷急切的拉着她的手,“我们需要你帮忙杀了提督!
你是他的小妾,机会肯定很多!”
衣衣大骇,“他武功高强,我怎么好杀他?”
雷婷婷闻言,忍不住笑出声质问道:“是不好杀还是不想杀!
我看你怕是想帮那狗官!
他可是杀了爹和娘!”
衣衣不知如何说,她感觉今天的婷婷语气像是质问,怕是早发觉她不想帮自己,便找借口说道:“我回去想想,一定会找机会的!
先不多说了有人跟着我。”
雷婷婷一把拉过她,“又想找借口!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管我们?你对得起爹娘吗!”
衣衣不禁失笑,忍不住问她:“我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他们是如何对我的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娘打我的时候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吗?我在雷府连狗都不如,你现在要我为了他们去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你考虑过我吗?”
雷婷婷闻言,气的一巴掌扇在衣衣身上,浑身忍不住颤抖,“你,你!
那他们也是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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