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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管说,驱鬼我可是专业的。”
温良不知又从哪里摸出一块腰牌,塞进苏晓筱手里,“这是能保你平安的护身牌,你平日里当挂件带,至少能在一定程度上护你周全。”
又是木牌?这次还是常年贴身佩戴开过光的那块吗?纪端都有些没眼看了,他果然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错,温良不仅是个大忽悠,还是个赤裸裸的奸商!
“我……”
苏晓筱攥紧手中护身牌,她紧咬下唇,直到被咬的地方失去血色,这才含糊其辞地开口。
“我在画室创作的时候,感受到了一股恶意的视线,那视线很恶毒,虽然隔着一层玻璃我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那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看得我背后直发毛。”
“你说你、你能感觉到?”
谢晋尽管囊中羞涩,但还是买来一杯冰咖啡递给女孩,他看向女孩的眼神都变得不同了,不是他突然对女孩起了什么别样好感,而是因为女孩也能‘感觉’到那个的存在。
苏晓筱点点头,她接过谢晋的好意,慢慢地小口酌着咖啡:“我们油画系的画室是一间玻璃屋,当时我就坐在靠走廊的那一侧,我一直画到了凌晨一点,就在那个时候感受到了那股视线。”
苏晓筱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她那巴掌大的小脸哭丧着,仿佛回忆起这件事都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
“起初,起初我以为是有同学恶作剧,就没有去管,但是我想起来自己是坐在最靠里的那一排啊,视线传来的方向——那里,那里只有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啊!”
女孩的情绪这个时候变得极其不稳定,她微微泛肿的眼睛又开始流出泪水,今夜这次细思极恐的经历,恐怕会让她毕生难忘。
“说不定,是有人站在玻璃外呢?”
谢晋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女孩子,尤其是哭泣中的女孩子,他只得找到一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试图说服被恐惧吓到的苏晓筱。
没想到苏晓筱听了直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画室外墙是磨砂玻璃,但我还是能看到外面有没有站人,我确信当时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就是有股恶意的视线一直死死盯着我,直到我离开画室。”
“你离开画室,那视线就消失了?”
温良把玩着他那旱烟杆,一想还在便利店,就没有去抽,“你遇到这事后就在软件上下单向我求助了,然后一直待在这里等我们到来,对吧?”
“是的……我没敢回宿舍,听说碰上玄乎的事情不要轻易回家或是宿舍,容易把它带进去,反而不好驱散了。”
苏晓筱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她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就越觉得无助,她眼巴巴望着面前这个奇装异服的白发男人,“大师,有什么方法可以驱走吗?”
大师……温良被这个土到爆炸的词汇称呼,眉角不自然地向上扬了扬,他仍保持着那副标准笑容,看向了苏晓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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