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出虚弱的样子,“要不是殿下您善心赐药,我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动弹不得呢。”
又是鬼精灵的滑头样,赵潜一眼不想看,只是忽然一顿,“孤且问你,当日金疮药哪来的?”
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凝白立刻老实下来,装聋作哑:“啊?什么金疮药啊?”
太子目光愈冷,凝白心虚得很:“您问这干嘛呀?”
赵潜一言不发,她长睫颤着,似乎是在经历抉择。
“我说了,您别生气呀。”
她声含讨好。
没理她,她只好老老实实道:“偷官印那晚,突发奇想绕去别处看了看,就、就顺手的事儿……”
难怪蔺齐没追上,原来压根没走。
“还敢喊冤?孤看没哪里冤枉了你。”
他轻嗤道。
凝白不认这冷嘲,小声嘟囔:“那我确实不是燕子神偷嘛。”
只是旋即,她反应过来,太子刚刚那句是冷嘲??
这可算重大进展,凝白喜上眉梢,什么都不计较了,“殿下说的都对!
殿下是要去用膳吧?我伺候您!”
赵潜:“……”
他竟难以分辨她是转移话题还是真的饿到满脑子只有吃饭。
.
凝白没能为重大进展高兴多久,因为太子显而易见繁忙起来,不停写信,压根没功夫搭理她。
她也很忙,忙着研墨,手疼。
享受着可人小丫鬟的按揉,凝白心想做太子有什么好,嘴上夸着:“萍萍真好,我真喜欢你。”
萍萍脸一红,按得更温柔了,凝白趁机问道:“殿下他经常来这里住吗?”
萍萍摇头:“我在后院种花,不知道呀。”
凝白奇道:“太子不赏花吗?”
萍萍还是摇头。
让人种花又不赏,真是折腾人,凝白谴责了他一顿,继续享受太子没功夫享受的待遇。
翌日,太子天没亮就让凝白伺候更衣洗漱,然后带着蔺齐走了,凝白百无聊赖,去找三喜,发现三喜正吊着手算账。
“殿下让我算清随行人员的丧葬费和抚恤银。”
三喜说,“你来的正好,帮我读他们的名字和履历。”
凝白很为难:“可我不识字啊。”
三喜一愣,好一会儿才道:“难怪殿下会放心让你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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