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刚沏的茶水正滚烫,温宜青将茶盏推到他面前,她神色平静,似乎早知他会来。
沈云归无心喝茶。
一见到人,他的话脱口而出:“那个陈……”
帝姓非陈,想来那陈姓也不过是一个假名,现在回想起来,那人连假名都没编全。
可恨他与一个连名字都不识的人争了许久,往日那些拈酸吃醋,刻薄针对,在那人眼中应当十分可笑。
“……他是皇帝?”
温宜青轻轻点头。
沈云归惨淡一笑。
他一向能言善道,此刻却喉咙干涩,一句也说不出来。
在来的路上,他便已经将这个消息在口中翻来覆去咀嚼许多遍,所有饱含震惊的复杂情绪也在漫长的道途中趋于平静。
一切想不通的,心不甘的,这会儿全如死灰般消散。
想他沈云归天生英才,于经营之道颇有小成,自负不是天下第一,也当人间佼佼,却在感情之事上屡栽跟头。
可谓费尽心机,用尽手段,却一无所获。
那人是天下至尊至贵之人,富有江山四海,连他也不过是万众黎民中微不起眼的一个。
即使有心攀比,他也望尘莫及。
而唯一能令他沾沾自喜、抢占先机的情分,拿出来也毫无优势。
因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早已低下头颅,取走了他心爱女子的真心。
百般酸涩,千般愁苦,诸多话语在舌尖盘旋,到最后,他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
“外面的人都在说你要入宫,你已经想好了?”
“并非是我故意泼你冷水,他或许一日两日对你新鲜,十年百年之后呢?”
事到如今,他还是没忍住刻薄某人。
暂且将感情放到一边,接下来这番话全是出于他身为世交兄长掏心掏肺的真心话:“他是皇帝,你如何能保证他的真心能持久?若是你嫁入寻常人家,遇到难处我还能帮把手,你要入宫,即使我有泼天的本事,也无法将手伸到皇宫里面去。
我知你不会因富贵荣华迷眼,可这步实在是大胆,他那个人,值得你拿全部去赌吗?”
“几年前……几年前,你已经赌输了一回,何必要再一头撞进同一个坑里。”
“还有,温家的产业呢?”
沈云归忍不住说:“当初,你指着舆图,与我说要造一艘船,去赚那些西洋人的银子,所以才有了珍宝斋。
这些年,我们的船年年出海西航,已经走出了一条稳定的航线,西洋的土地那么大,区区一间珍宝斋怎么装的下?难道这些你不管了?”
温宜青喝着茶,老神在在地听着。
直到沈云归说完了,她才慢悠悠地问:“你说完了?”
“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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