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简直就像冥冥中早有安排似的。
萧曼竟然破天荒地越来越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幸亏她此刻穿的是衙门里的公服,口鼻还蒙了面巾,对方应该认不出来。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法子定下神,总也忍不住时而往对面的人丛中偷瞄。
仔细瞧瞧,他倒有张眉清目秀,书卷气十足的脸,男人之中应该称得上是副挺难得的俊俏模样。
本来也就是这么着了,寻常书呆子一个,没什么特别。
可那股子在人群里一眼就瞧出不寻常的感觉,现在竟比那晚近看时还要明显。
对面厅堂里吵哄哄的,书院的士子们正苍蝇嗡叫似的交头接耳,暗地里都挑着眼,远远往她手里的画纸上瞄。
只有他一脸沉静,也没与谁交过一语,仿佛神游天外,正推敲着哪句诗词文章,偶尔闹不清是不是注视过来的眸光却叫她心头突跳。
“这回没把握么?”
身边冷不丁有人说话,结结实实把萧曼吓得一颤,手里那支炭笔“啪”
的戳断了前尖。
萧曼心虚得脸发烧,知道自己走神的模样都被瞧见了,侧头白了一眼走近的秋子钦:“你再扰我,就真没把握了。”
秋子钦有意无意瞥向旁边那具人骨,上头烂得几乎不剩半点皮肉,除了男女的分别,说是谁都有人信。
就算如此,仍能画出死者的生前原貌,要是连她都不行,天下间怕也找不出这等能人来了。
他转回目光,真就没再拿话“打扰”
,见她探手到箱屉里摸索,便俯身拣了支炭笔递过去,不声不响地走开了。
萧曼轻吁了口气,不敢再心不在焉,继续在画纸上勾勒人脸的外廓,不时拿戴着掌套的手比量头骨各处的位置分寸和凹凸深浅,用心揣摩之后,才将五官面纹逐一添加上去。
差不多一炷香的工夫,正当在场众人都站得腿脚泛酸的时候,她终于停了笔,让衙差交给父亲萧用霖过目之后,就拿到厅堂前公示。
“咦,这不是吴……吴鸿轩么!”
围观士子中当即就有认出来的,惊讶万分地喊了一嗓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人也都看着眼熟,顿时炸开了锅似的议论起来。
萧曼也蹙着眉头纳闷。
其实画到大半时她心中就在起疑了,这个人的样貌分明就是那晚她在林中看到的两个书生之一。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今才几天的工夫,就成了一堆白骨,更没料到的是,他竟是这间东阳书院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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