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外的时间还要照相啊……”
潭淅勉嘴上说着不情愿的话,但还是配合地比起剪刀手。
喻呈看向取景框,在文昌的时候他无数次用镜头对准他,看到的都是落寞的袁颂,或者是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潭淅勉,现在再看,好生动,好像跟十八岁以前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完美地重合了,会任性,会靠甜言蜜语耍赖,不想做的事就是不想,线性代树就是线性代树。
喻呈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调整参数:“原来职业模特工作以外,也就会剪刀手这一种姿势。”
他简直要笑死了:“好土哦,Pedro……”
“怎么,在一起第一天就嫌弃了?”
潭淅勉哼了声,“都说男人得到了就不懂珍惜,喻老师你怎么这样啊。”
啊啊啊啊,潭淅勉,你这样说话好恶心。
喻呈想这样讲,可就在这时,脚下突然感觉不对劲。
地面怎么塌陷下去。
喻呈只是迷惑,甚至没有来得及惊讶,就发现右脚拔不出来了。
“怎么了?”
潭淅勉看到喻呈放下相机,脸上也不笑了。
“潭淅勉。”
他喊了声,惊讶地低头看去,“我的脚好像陷进去了……”
其实还不止,下陷的速度很快,沙已经淹到腿弯。
潭淅勉脚步加快,朝他奔过来,可等人近了,他又惊慌失措地喊:“你还是别过来,万一也掉进来……”
这时候声音有点抖了,两个人都模模糊糊猜到遭遇的是什么。
流沙。
尽管早有所耳闻,但真正见到是头一次。
潭淅勉看上去比喻呈镇定些,但心跳其实也没多稳,他在下陷的沙面外围跪下来,俯身用手试了一下,再次往前伏近两步,尝试伸长手臂触及他的脚踝,可不管怎么尝试,还是差得很远。
气温越来越低,风刮来剜骨的寒意,他看到喻呈的嘴唇很白,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为一直在用力摆脱的缘故,可细沙太软借不上力,下半身越用力挣扎,往下陷得越快。
潭淅勉立刻制止他:“你先别动了,先别动。”
喻呈着急地说:“我先把相机扔给你好不好,相机不能进沙。”
这时候还记得自己的相机,一时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痴。
潭淅勉只好伸手,一道黑色抛物线重重落进怀里。
喻呈这才吁出口气,勉强笑了一下:“要不你开车回去找人来。
我没事,可以等。”
车。
对,他们还有车。
潭淅勉往沙丘下面跑去,车开不上来,但或许可以在车里找到点能用的工具。
他频频回望,天色昏沉,喻呈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只变成一道随时可能消失的模糊的线段。
神经绷得更紧,他迅速打开车门,黑色的皮革座椅,没有坐垫,有车膜但没有遮光帘,又去开后备箱,租的车没什么工具,就有个破窗斧、手电、小刀和事故标识。
可是回去。
天色完全地暗下去,呼出的气都有点泛白,逗留完全是计划外的,这里没有信号,如果他出去找人过来,喻呈至少还要在这里等两个小时,就算没有豺狼虎豹,流沙也没有进一步侵蚀,光是几近零度的低温就足以让他休克。
过了十分钟,喻呈看到潭淅勉带着手电又重新跑回来,边跑边脱衣服,连同车上的抱枕一并扔过来。
“你坐下然后往后躺。”
“这样?”
“对……直接躺,然后感觉脚松动了,就趴在这个抱枕上拉住衣服,我看看能不能拽住你。”
潭淅勉呼吸沉重,上身完全是赤裸的,看起来很冷,肌肉泛起青红,但喻呈只能迅速行动,他们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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