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一旁的白蔻与香砂自然也替主子高兴,二人端详镜中描眉身影,低声交谈,传出听不太真切的低笑声。
温夏问:“在说什么呢?”
“娘娘,奴婢与香砂是说,这条长裙好像刚刚及踝,不够曳地,穿来失些翩跹雅致。”
“并非宫里,城中人来人往,曳地了也不好看。”
“也是。
奴婢们应该是想说,娘娘好像长高了,容貌也似长开许多,更妍丽许多。”
白蔻端详镜中婉约身影,温声回着。
香砂拍手道:“对,娘娘还真是在长身子,奴婢瞧从里到外都该重新制衣了,难怪近日的亵衣与寝衣绣线处老是撑坏!
娘娘已经十七了!”
温夏掩唇,莞尔低笑,未戴帷帽,覆了面纱出门:“走吧,去看上元节的热闹。”
……
青州之地,虽处偏远,郡守治理有方,也算得安居繁荣景象。
尤其是初入青州城,入目华灯兴盛,灯火蜿蜒似直上九霄。
环城的青州河上,艘艘画舫穿行,有琵琶声、锣鼓声、说书声,声声悦耳。
一行人打马而过,梁鹤鸣道:“这青州还真热闹,正好赶上上元节!”
他身前烈马上挺拔之人,正是戚延,那一袭玄衫如暗夜厚重。
前些时日,他们已在怀城会过那挑衅比武的江湖剑客,对方输得一败涂地。
身为习武之人,那人若认输,戚延便自然愿放他一马。
只是那人输得心不服口不服,扬言他的师兄比戚延厉害数倍,戚延绝不是他师兄的对手。
他师兄混迹青州,有胆量就去青州一搏。
搁平时,对这种邀约,戚延都会质疑对方目的。
可此次试过对方剑术不差,是个对手,加之他的暗卫查证后,证实那人确是个单纯的武痴,没什么异常背景,青州也确有他师兄这个名号。
故而戚延才命队伍先行回京,只要找到人,比试也不过一日光景,吉祥领命让车马特意慢行,他届时赶上队伍绰绰有余。
夜色下,行人如织的朝明街,马行得极慢。
左右商铺灯火通明,一些卖面具的摊位前凑满男女,花灯楼下也挤着游人在猜灯谜。
耳边忽传来一些咋呼声,嘈嘈切切的,几乎都是女子的惊叹。
梁鹤鸣顺着声音望去,朝戚延打趣:“阿延,可都是冲你来的,让你坐马车吧你不信。”
剑眉下一双长眸波澜不惊,可英隽面貌却透着一股不可逾越的冷戾,戚延紧绷唇线,对马下这些视线一概无视,夹紧马腹打头行出。
他虽有一副俊美健硕的皮相,但气场森寒,吸引瞩目的同时,又总是无形斥退周遭异性。
阮思栋与梁鹤鸣一向说他,若要以一张冷着的脸跟女子聊天,那对方百分百会被他周身强盛的气场吓退。
“今日住哪?”
戚延道:“客栈。”
“这地盘上可有你家的行宫,不去行宫?”
梁鹤鸣明知故问。
戚延冷冷瞥一眼梁鹤鸣,转头见耸立繁华处的忆九楼,勒紧缰绳朝此去。
青州的忆九楼与京中环境无二,也是临河而建。
楼下大堂不少年轻食客,吃肉饮酒,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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