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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打!”
两人很快打闹着跑远了,后面的话也慢慢听不真切。
可关于自己的那些妄言……施霓都听清了。
她闷声窝在霍厌怀里,心里实实有点气恼,脸颊也被憋得通红,不知到底是方才被亲成这般,还是被外面的宫人气的。
“既在宫里做事,怎么还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就这样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还是那般粗言,你们大梁的规矩就是这个吗?”
她有火没处发,便只好质问霍厌,他们大梁人都坏,用他们的谚语说,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真这么生气?那你等着,我这就把人给你绑来,到时我把她们眼睛蒙上,只叫你出出气。”
施霓没想到他认真,当下忙摇着头拉住他的胳膊,“不行的,那当时我们也会露馅,将军别去……”
霍厌看了眼她外敞的衣领和深处些的印痕,心头无限满足,尤其被她晃着胳膊细声央求,简直没出息得直觉肉浮骨酥。
他搂上她的腰,轻咳着回了声,“的确不合宜。”
施霓在他怀里蹭了蹭,想寻个舒适姿势,之后才说:“那便算了,反正今日若我不去和她们说道,日后她们若在嘴上吃了亏,也能得到别人的教训,知道在背后说人坏话不礼貌,也惹人恼。”
霍厌抱着她的身,轻言安抚着:“她们自然知晓这个,大概是见此处荒凉,又罕无人至,所以才会放肆一次。”
其实仔细想想,他不也是如此,为了能抱着施霓亲上一亲,堂堂一品军候居然连一点威仪也不顾,蜗缩于这逼仄之处,只想贪觅一时之快,还这般快活。
若是换作从前,他连有这想法都会觉得可耻。
闻言,施霓依旧委屈不减,方才被她们口中所形容的那些‘一个’、‘两个’的秽语,实实臊住了脸。
故而她还是不满着:“就算是偶尔纵容一次,那也不该说人坏话。”
霍厌看她这幅样子,倒不像是真的被气的,反而更像是被羞的,他抬手宠溺地蹭了蹭施霓的鼻尖,环搂着她认真开口。
“其实她们方才说的,也不能算是坏话,最多该是措辞不雅的实话。
霓霓人美,身子……也生得美,我自当见证过。”
“将军……”
施霓当即又臊又恼,羞耻程度简直比方才更甚,她慌忙别过眼去,哼着声颤睫嗔怨,“不许这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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