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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都把人赶出去了,我还有什么好问的?”
她晓得,他在等她问柳淑仪的事,可他已经把人赶了出去,足以证明他的在此事上的态度,她便没什么想问的了。
孟云泽稍稍凑近叶舒云,他笑:“你不问,我来告诉你。”
她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心底全是甜甜蜜蜜的笑,话却说得故作轻松:“你说,我听。”
经叶舒云这么一说,情势便有了些许的变化,仿佛他是背着妻子在外头惹了桃花债,此刻正一五一十和妻子报备,祈求妻子原谅似的。
“郡主的心思,我知道,但我对她并没有那样的想头。”
柳淑仪对他的心意,要说他一点儿都不知道,那是骗人。
孟云泽顿了一顿,他道:“何况如今你我已经成了亲。
虽然你我成亲是形势所逼,不得已为之,但既已是夫妻,自当注意着些,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对旁人有什么心思。”
他有他的道德标准,他不对柳淑仪起念头,是因为他们是夫妻,是因为他被自己的底线束缚,所以不会动心。
可这不是她要的最佳答案。
叶舒云看似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让人看不出有什么起伏。
孟云泽有些拿不准叶舒云的意思。
先前孟云泽不肯提他为何忌讳红鸡蛋,她亦没有可以问个究竟的身份和底气,无法追究。
今儿听孟云泽主动提起柳淑仪,她以为孟云泽会顺带与她说说此事,谁想,话说到关键之处,他却禁声不言语了。
叶舒云不无失望道:“说完了?”
孟云泽又不言语!
他既不愿意说,她若勉强,着实无趣,不如丢开手,省得两相尴尬。
叶舒云起身准备往外走,孟云泽却憋着笑拉住叶舒云的袖口,孟云泽目不转视:“没说完。”
叶舒云不情不愿地坐下:“说罢。”
这件事有点沉重,有点无厘头,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时之间,他倒真被难住了。
从孟云泽记事之日算起到他母亲过世那日止,他母亲从没有柔声细语对他说过一句话,他和母亲的感情一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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