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放松,这就是她这个生活助理的工作了。
“艾普莉小姐,您一个小时后有个约会。”
在艾普莉打完一局游戏中间,简非常灵巧地提示。
“啊...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和迈克的约会...”
艾普莉扔下游戏手柄,赤脚踩在软乎乎的地毯上。
“哈茨小姐,有了你我真是轻松多了,我是说半个小时后再说这事儿...现在您能来帮我检查稿件吗?”
艾普莉拉长了声音,轻轻拉了拉简的手腕。
她向来没有社交距离的概念,但其他人也不觉得哪里有不对劲。
“是的,我会做的...艾普莉小姐,你现在需要茶或者别的什么吗?”
简将今天和艾普莉约会的男孩儿排名降了降。
显然,艾普莉对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热情了,原本一个小时的约会准备时间变成了半个小时。
“哦,我不需要。”
艾普莉非常干脆地摇头,这个时候她的视线已经放到了露台那边,有两只蜜蜂落到了露台的绣球花上。
简完全不在意她转移注意力,只是一个礼拜多,她就已经完全了解艾普莉了,因为她真的很好懂——正如伊丽莎白·科平斯所说,她永远有着饱满的、目眩神迷的快乐,但这不代表她的快乐是唯一的。
她可以因为非常普通的人和事燃起热情,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这是她这样家庭的孩子中很难得的。
但她的热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对一件事、一个人的爱很快就会消退。
事实上艾普莉的专注力一直是个问题,如果普通家庭的孩子像她这样不能专注,可能会尝试去见心理医生。
艾普莉孩提时代也见过心理医生,世界上最好的心理医生之一,但医生在见过她之后并没有坚持要治疗。
“她不是不能专注,而是不愿意在已经经历过的事情上投放注意力。
就像一份食物,尝过一点儿就可以了。
总的来说,她除了不能专注这个表征,其他类似孩子有的问题她都没有,这不是病。”
不能专注大多数时候只是表面现象,在这之下的问题才是真正的问题!
这就像有人忽然头痛了一下,只有真的有了很可怕的病变,这样的头痛才是问题,不然也就是成年人的日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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