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啊!
都是修道之人,岂能随意动手?这成何体统!”
刚收敛好气息,商游便听见寮房外的院落,传来了孟启的色厉内荏的喝声,且伴随许多声耻笑。
他想了想,下了卧床推门而出,果然,院落内快站满了,众多外门弟子围着两人看热闹,一人自然是孟启,另一人身肩宽大,高出了孟启一个脑袋,双手盘在胸膛前,冷笑着俯视孟启。
“粪箕子,你要是有能耐动手,我还觉得你算有点血性,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不敢动手是吧?”
那人身材高大,商游略微思索,记得名字叫做焦琅,虽是一位外门弟子,但在内门有个堂叔是丁等行执,故而一向较为倨傲,自以为有门路,引来许多外门弟子攀附。
可实际上,他那堂叔确实是内门中人,却是熬资历升上去的,未必有能耐帮扶他,更别说帮扶那么多外门弟子了,即便换了内门的甲等行执来,也无能耐帮扶那么多人,好歹是个“内门执务”
还差不多。
只是大多数外门弟子病急乱投医,内门与外门犹如天堑,所求不过是一个定编罢了,偏偏这个定编,已是登天之难,多少外门弟子考核了一辈子,从风华正茂的青年变成鹤发鸡皮的老人,依然没考入内门。
有人戏称,拿一把铁剑容易,可想拿一个铁饭碗,那真是钻火得冰呀。
“你、你,焦琅,我有名字,我叫孟启,不是粪箕子!”
孟启咬牙切齿,急得跺脚,可要让他真向对方动手,他又万万不敢,虽说双方修为都是“开合境”
,他却很有自知之明,晓得在武斗上万万不是对方的敌手。
“我就叫你粪箕子又如何?难道不是吗?是谁当着功禄司执务的面拉了一裤子粪臭?”
一谈起此事,周围的外门弟子们哄堂大笑,乐不可支,这事作为笑谈,能让他们笑一辈子。
平日里固然有许多人耻笑孟启,不过还是很少有人当着孟启的面耻笑他,少数几个笑他几声也就罢了。
今日这焦琅心情不悦,给堂叔送了不少灵丸,也没拿到一个确切的回复,让他情绪恶劣到了极点。
正巧这孟启撞上他,他立时拿孟启作怪,不停当面嘲讽。
这孟启再怎能忍耐,也实在忍不住,大声驳斥焦琅无礼。
无礼就无礼吧,焦琅仗着孟启不敢动手,继续踩脸讽刺,让孟启涨红了脸,牙齿都快咬碎了,还是不敢有什么妄动,只能嘴里不停念叨“太失礼了”
,在焦琅步步紧逼之下,不断后退。
“孟启。”
恰在此时,一人挤入人群,横插到了两人中间,拦住了焦琅的迫临。
“商游!”
孟启大喜,好友忽然到来,可算是让他松口气了。
“你不是还有事没做完吗?怎得还在这里待着?赶紧走吧。”
商游的个头也不如这位焦琅,与孟启不同,他站在两人中间,直面焦琅的逼压,却神色从容不迫,并没正眼去瞅焦琅。
“对对,我还有事要忙,商游,我们走吧。”
给了个台阶,孟启赶紧抓住。
“等等,”
焦琅不满道,“道友是谁?怎和这粪箕子为友?我劝你明了一点,和这粪箕子为友,小心沾了臭气,洗都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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