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了歉,南絮也道了歉。
秦屿洲说:“我下次一定好好听你弹琴,我们絮絮这么厉害,怎能少了听众?下次我给你录,下下次我也给你录,不生气了好不。”
“嗯,”
南絮窝在他怀里,轻轻颔首,“我也不该,其实等你打完了就好了,没必要急在那一刻。”
“没事,絮絮可以急,”
秦屿洲紧接过话茬,鬓角蹭过南絮颈侧,“原本也是我答应你的,是我没做到,絮絮可以急。”
南絮轻笑,慢慢抽出手拨开他的脑袋,这人才理过发,扎的他痒。
秦屿洲顺势抓过他的手印上一吻,接着偏头吻在人下颌,一点点的吻,一点点挪,最后含着那双唇,夺人气息。
那夜秦屿洲很温柔,却也搞得南絮神思纷乱,再记不得方才的气恼。
他的絮絮还真是好脾气,气都是一个人闷闷的生。
秦屿洲记得自那日起,南絮再也没给他弹唱过,甚至是那把尤克里里都被束之高阁。
南絮说自己不喜欢了,他也就真的相信了,竟还说过南絮不过三分钟热度,何苦浪费钱。
秦屿洲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盲目的划着手机,不知在翻着些什么。
南絮的音频个个都很长,一月一个,除了假期从不间断。
他曾有过一时兴起,缠着南絮给他唱歌,可南絮总说他唱过了,唱过了好几首。
秦屿洲不明所以,只觉得南絮太过别扭,遂再没问过。
南絮的别扭性子,秦屿洲是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秦屿洲从不打开音频,自然再也没听过南絮唱歌。
倏然间他停下了手指,望着一个只有十秒的音频愣住,这当然不可能是一首歌,或许是南絮无意间按错了键。
他未曾划走,鬼使神差的点开了音频。
“秦屿洲,”
南絮声音弱弱的,带着细微的哭腔,“等你听到这个音频,咱们就分手。”
“你就当我胆子小吧,我当着你的面说不出口。”
到底是胆子小还是别的什么,只有他二人知道。
秦屿洲听的心肺皆颤,颤的他好疼,他看着上面的日期,是去年他生日两天后。
他清楚记得,那夜两人差点打起来。
薄坐轻拂月色朦胧,最后一滴酒也已下肚,秦屿洲屈起一条腿,他不愿再想下去,只紧紧抱着那本相册,就像曾经抱着南絮一样。
相册不会说话,也不会挣扎。
他合上眼,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接着三针汇成一线,零点已至,敲钟声响。
相册很厚,南絮应当是添了不少页。
秦屿洲坐起身,他头脑昏沉,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起的猛,相册滑落身侧,一张照片掉落出来,那是晴日下南絮,迎着阳光站在看台下,斜靠着立柱,一手扶腰,一手递过一瓶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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