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堵着口气,此刻闷得难受,连带右肩的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彦璋眉头紧蹙,敛色抿唇,满脸不悦道:“江衙役,你今天登门,不会是专程来气本官的吧?”
“卑职万万不敢。”
江月连忙拱手。
见彦璋黑着张脸,目光凌厉如刀,她尴尬地垂下头。
又听对面那人咳嗽,江月上前,斟了杯茶,双手端着递过去,小心道:“大人,卑职今天前来,确实是有案子的事要禀。”
“有事说事。”
彦璋不耐烦地扬了扬手。
他喉咙里痒痒的,难受的很,那只扬出的手勉强接过江月手中的茶盏。
江月道:“大人,卑职知道您让我扮成女人去柳家买胭脂,是为了试探柳世含。
您让卑职去秀安堂等呢,也是为了他,可卑职突然想到一桩事……”
“少啰嗦,到底什么事?”
又开始暴躁了!
江月撇撇嘴角,回道:“大人,是这样的。
柳世含极怕他的夫人,所以晚上断不会去秀安堂这种地方寻欢作乐,而且,肯定不会是他,咱们都白忙活了。”
“你的意思是,本官让你白费功夫了?”
彦璋盯着她,慢悠悠道,“所以,你今天是来找本官算账的?”
“当然不是!”
江月极力否认,“大人,卑职今日来,只是想告诉大人,您不必再包秀安堂的院子,能省下很大一笔银子呢。”
彦璋觑她,疑道:“你为何如此肯定不是他?”
江月凝眉,认真回道:“大人,一来,那柳世含手无缚鸡之力;二来,他虽怕他夫人,但也是个疼爱娘子的人。
昨夜,我从衙门出来,正好赶上柳府放花儿,说是他娘子有孕,柳世含还打算连放三天呢。”
江月喜滋滋讲完缘由,等着纪大人夸自己心细如发,熟料彦璋只是问:“柳家这几天放烟火?”
“是啊,还不止如此呢!”
江月滔滔不绝道,“听闻柳世含极其喜欢烟火,常招花儿匠去府里攒造烟炮。”
“真的?”
彦璋一脸肃容,有些吓人。
江月缩了缩脖子,哆哆嗦嗦回道:“大人,您要不再派人去打听打听?”
彦璋垂眸,思量半晌,忽然又生出些无力与惫懒来。
他道:“罢了,明日再议。”
江月“哦”
了一声,犹豫少顷,又小心翼翼道:“大人,卑职能斗胆问一句,烟火和这案子有何干系?”
彦璋却不答反问:“江衙役,那你知道香淑等人的针是怎么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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