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家里都是横着走的,就算被楼下那一位发现你在我房里也不会多想。
但是我在你房间被发现的话,我们就只能坦白从宽了。”
许冬言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去了宁时修的房间。
许冬言进去时,宁时修正坐在电脑前筛选之前他在包头拍的那些照片。
许冬言凑过去跟他一起看:“不错啊,拍得真挺好的。”
宁时修瞥她一眼笑了:“哪里好?”
要具体说哪里好,许冬言又说不出:“就挺漂亮的。
这些照片会洗出来吗?”
“个别我比较满意的,会想洗出来看看效果。”
宁时修一张一张看过去,又看到了许冬言买对联的那组照片。
许冬言问他:“你喜欢哪张”
宁时修想了想:“我觉得都差不多。”
许冬言不满地噘了噘嘴,宁时修补充说:“都好看,所以都喜欢。”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早就甜出蜜了,但还是强撑着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指着其中一张说:“其实我觉得这张表情最好,你给我也洗一张吧。”
“好。”
许冬言真的就跟宁时修聊天聊了两个小时,再回房睡觉时已经快一点钟了。
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
第一天许冬言迷迷糊糊地下楼时,宁时修和温琴他们正在楼下吃早饭。
温琴看到她又起晚了,笑道:“这懒人就是睡不醒。”
宁志恒笑:“孩子刚起床,你就给人添堵。
许冬言打了个哈欠,坐在宁时修对面:“叔,您还没习惯啊?我都免疫了。”
温琴说:“要不说你脸皮厚呢。”
要是平时,这母女俩准要过上几招,可是今天许冬言心情好、让温琴刀刀都扎在了棉花上。
她坐下后习惯性地跷起二郎腿,不小心就触到对面人的腿。
她立刻来了精神,瞥了一眼对面的宁时修,发现他依旧面色如常地喝着咖啡。
挺镇定啊!
她勾了勾嘴角,一边将一片面包片撕成小块放进嘴里,一边又用脚瞎了蹭他的腿——她倒要看看,他能绷多久。
在许冬言第三次踢他时,宁时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他身边的温琴憋不住了,一脸不耐烦地说:“我说许冬言,你吃个早饭就不能老实点,总踢我干什么?”
许冬言一愣,连忙低头看桌下,果然,她翘起的脚正好碰到温琴翘起的脚。
再看向宁时修,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许冬言脸一下子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温琴也不在意:“好好吃你的饭。”
许冬言快速地往嘴里塞了一块面包,急急忙忙地说:“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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