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是在哪里碰到他的?他当时怎样的?”
“是在镇东碰到的,当时……”
汉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道,“当时三五个人跟着他呢,其中有两个看打扮是差役。
颜小哥把钱塞给我,说了去哪儿找你,你长什么样。
其余话没说上几句就被他们催着走了,看样子是往监市铺去的。”
阿媛心头一紧,看来真是出了事。
汉子见她焦急,便劝道:“我说妹子,你也别想那么多,既然他让你先回去,你就先回去。
其余话是我多嘴了,你可别想些不该想的。
再说,你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主意?若他有什么事儿,还是早和家里面通个气儿才好。”
阿媛却没注意汉子的话,脑中转过许多念头,却突然似有了决定,一把挎起手中的篮子,问道:“大哥,你刚才说的是镇东的监市铺?”
汉子楞楞地点点头,看着阿媛一路小跑着远去,才意识到什么,叹了口气,心想着今天是多嘴了。
再说张老三那头,似已与人贩头儿达成了共识。
人贩头儿散了场子,收拾好物事,带着络央想和张老三一起去牙人铺子。
张老三却并不着急,叫住火急着赚钱的人贩头儿,“刚才说好的,我们还是先去客栈,再去牙人铺子。”
人贩头儿一拍脑袋,佯作一时忘记,“老板,那咱找间客栈,你亲自验,亲自验!”
张老三怒目一瞪,“什么亲自验?你这是让我不要伦理了?自然是找个婆子来验!”
……
阿媛本想搭船去镇东,无奈一路上瞧着船只拥挤,河道中塞满了外来赶集和外出探亲游玩的人,坐船倒不如步行快了。
一路跑着到了镇东,阿媛不住地喘气,五月的天气还不十分炎热,刚下过雨还甚有凉意,她背上却湿了一大片,额边的头发也像沾了水一般贴住皮肤。
阿媛忍不住搔了搔额角,按着刚才打听好的路线,径直往监市铺去。
监市铺,顾名思义便是监管市场之地,除镇南外,其余三面皆各设有一处。
起初监市铺并不隶属于官府,而是民间自发组织,铺头多是当地商贾名望,铺丁为青壮男子,闲时务农做工,需要时便为铺丁。
枕水镇汇集南北客商,每日纠纷渐多,而关于偷盗,诈骗,违律买卖等问题监市铺不便管理,只能交给县衙。
一来二去,也是麻烦。
后来官府便收编了监市铺,只要是有关买卖的纠纷,不涉杀人放火,涉钱财不足半百,监市铺均有权初步处理,再移交官府。
虽是官府设置,但监市铺的铺头铺丁仍旧属于没有编制的白役,不过这种差事,油水倒是能捞到的。
监市铺所在没有十分威严的场面,因是设在闹市,便租用了几间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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