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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氏去送大夫拿药了,谢原随手将一瓶药油放到桌上:“今日玩得可愉快。”
谢宝珊满心发虚:“也、也没玩什么。”
“短箭换成木丸锤好用吗。”
谢宝珊想也不想:“好用!”
谢原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谢宝珊:呃……
前几日谢宝珊从外面回来他便觉得古怪,可没打听到什么事。
同龄人间自有个闭合圈子,大约江湖规矩江湖了,谁也没告知家里。
后来谢原发现她换下了袖箭的利刃,用的是木丸锤,只要不攻击要害,顶多疼一下,便也没再操心。
但谢宝珊今日的狼狈,属实有些超出意料了。
谢原伸出手:“东西拿出来,没收。”
谢宝珊一愣,逐渐茫然。
谢原动动手指以示催促:“嗯?”
“我……”
谢宝珊灵机一动,说:“我借给别人玩了。”
谢原挑眉:“你还敢出借?借给谁了?”
谢宝珊辩不过,索性滚进被窝蒙住脸:“还你就还你,我明日自去取来!
不劳你费心!”
谢原盯着眼前的被团小半刻,然后很轻的叹了口气,说了药酒的用法便离开。
谢宝珊的脚崴的并不严重,也就当时疼那么一会儿,转眼就能走能跑,可她愣是糊弄出伤势严重的样子,顺利骗来几日清闲。
全氏虽然爱数落,但也爱女,便由了她。
谢宝珊得了自由,立马让福兰去弄辆马车。
一上马车,她让车夫直奔北山,福兰吓得不轻:“您、您上那儿去干什么呀!”
谢宝珊杵着脸看着窗外,并不作声。
今日又是个好天气,仿佛开了春就没什么阴雨天。
岁安喜欢的花已经快开了,她亲自拿着小锄头在花园里折腾,正忙着,李耀来了。
他站在岁安身后,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
岁安闻声,手头的动作一顿,起身回头:“父亲怎么来了?”
李耀负在身后的手挪到前面来,手中赫然捏着几份名帖:“自是来向爱女道谢。”
岁安故作不知,歪歪头:“道谢?”
“可不是,”
李耀叹气走过来:“别家姑娘闹了脾气,那得好生哄着才哄得回来,我家姑娘闹了脾气,非但不用哄,还出去替父亲招揽学生,唯恐为父闲着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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