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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安转回来,揉揉眼,慢慢挣开,眼前的郎君眉目含笑,不见半点思虑。
她微微一笑,带着刚刚醒来的慵懒:“你今日怎么没有练剑。”
谢原答:“今日要早些出门,练剑回来一身重汗,沐浴更衣又耽误时辰,便躲懒一日。”
说着,谢原的目光落在岁安衣襟微微敞开的胸口。
岁安顺着他目光一看,当即脸红,拢着衣裳坐起来。
谢原知她赧然,笑而不语。
虽然尚未同房,但同床共枕,能做的事情很多。
谢原是个正常男人,娇妻在怀,强忍才出毛病。
昨夜归来,她因玩的开心,沐浴后脸上红扑扑的,眼里全是未散的娱性。
他忍无可忍,抓着她亲吻,从唇到别处,手也开始放肆。
很快,他得寸进尺,借口安抚治疗,哄着她做更过分的事。
然而,沉浸欲望的男人,没有翩翩风度、温和风趣,只有索取,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人
谢原甚至能感觉到,她并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本能的生涩和害怕。
因她并未情动,便没有相同的欲望,去帮她盖过初试时的紧张和害怕。
于是,谢原停了下来,昨夜情动,在今早化作了她身上的点痕。
未免岁安更尴尬,谢原率先起身,唤了来禄伺候梳洗更衣,等到谢原衣冠整洁从屏风后走出来,岁安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真不可思议,男人是怎么做到一穿上衣裳,就和床上判若两人?
一个是光风霁月的端正君子,一个是流氓,互不干扰,各行其道。
突然,朔月盯着岁安的脖子“咦”
了一声:“是昨日没放驱虫香么?”
岁安拢过头发,“更衣吧。”
朔月:“是。”
谢原瞟了眼岁安的颈间,无声的移开目光。
……
收拾的差不多,二人向孙氏请安拜别后,便携着一早备好的回门礼前往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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