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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对方靠坐在墙角,看一眼那半露的娇躯,和一对欲裂帛而出的玉兔,他心想,自己这得算个圣人罢。
回去得和自家师傅说说,看他都把他清心寡欲成什么样了。
他一边想,一边捡起之前那根金簪,摊开左掌,挑没骨头又皮松肉少的地方,狠狠戳下去,戳了个对穿。
他浑身痉挛了下,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再把簪子□□扔地上,捂着手掌自个儿吸气。
这儿没有计时沙漏,不知过了多久,夜黑得深沉。
谢涵把对方靠在柱上,起身从抽屉里找出条白绢,又回来,换下原本的汗巾,稍擦拭下对方伤口,把药物的痕迹都擦干净不留味了,才换白绢包裹对方伤口。
重新抱着人靠着墙角坐在地上,也闭目小憩一会儿。
当几缕金光透过窗格射进来时,姬朝阳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怀里人气息的变化,谢涵立刻睁开眼睛,心如擂鼓。
“我……”
姬朝阳按了按太阳穴,睁开眼,茫然四顾,又恍惚察觉到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回头,“你――”
“醒了?”
谢涵的声音带着些许晨起的沙哑,也带着他永远的温柔,双眸紧紧盯着面前人,不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变化。
意识渐渐回笼,姬朝阳想起这是哪儿,又想起昨晚自己叫对方来,还想起自己喝了很多酒,好像还有叫对方今晚陪她的话……然后呢……
发现自己对这段记忆没有印象,她目色微变,泛起戒备与紧张,嘴上却拉开个笑,轻捶谢涵胸口,“冤家――昨晚可还满意啊?”
谢涵无奈看她,“小点儿动作,小心伤口。”
“伤口?”
姬朝阳一愣,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胸口刺痛,她妙目一转,自以为晓得理由了,松了口气,“你昨晚是想弄死人家么?这么狠――”
谢涵:“……”
他确定了,对方并不记得。
面上无力一叹,“姐姐这不讲理起来,是要我大开眼界了。”
谢涵摊开左掌,“孤才要说,姐姐是想弄死孤么?”
姬朝阳看他贯透掌背的伤口,惊疑不定。
谢涵看她模样,只得道:“看来姐姐一点儿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说着,他抱怨道:“明明姐姐请孤过来,却喝那么多的酒,姐姐撒酒疯啦,一会儿非要孤说什么恨你、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话……”
说到这里,他感觉到姬朝阳身体轻轻一颤,他继续亦真亦假道:“孤不说,姐姐就生气,拔下簪子就要刺自己,孤立刻伸手去挡,结果姐姐好狠的心,不只把孤戳了个对穿,还刺伤了自己……”
“……费了孤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姐姐包扎好,哄睡下啊,姐姐可要怎么赔孤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随着他讲述,姬朝阳在记忆中似乎看到些模糊的影子,也记起些一开始的事,她嗔道:“帮你在母亲面前说话,不告诉君父沈澜之的事,再给你那十八个人,还不够啊?齐殿下好贪心,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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