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踱到门边,把门反锁住,这时才把提着的气缓下来。
洗了将近二十分钟,姜姜才磨磨蹭蹭地关掉水。
她拿起毛巾擦干水渍,晾好毛巾后,她捻起他放进来的衣服。
是他的衬衣。
她红了红脸,旋即太阳穴一跳。
她把衬衣提起来,上上下下地了,又了放衣服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就一件衬衣。
那她怎么穿出去姜姜立刻把衬衣套到身上,继而走到门边,扬声喊道“阿辞,你能把我的衣服拿进来吗”
没人回应。
她舔舔唇,“阿辞”
还是没人应声。
姜姜觉得不对劲。
她又喊了几声。
这么大的声音不会听不见的。
不会是又犯病了吧她心里一急,扭开锁,急速拉开门。
一开门,腰上就被人圈住。
视线一晃,她什么都还不清,就被扔到了大床上。
紧接着上方笼罩下一片阴影。
姜姜蜷缩着身体,磕磕巴巴道“阿阿辞,你你”
陆辞双手撑在她的腰两侧,眯着眸子用眼睛扫描着她。
她仰倒在大床上,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衬衣黑色的大床相映衬,黑白极致分明。
她的眼里还有浴室里醺氤进去的水晕,两颊上漂浮着两片红晕,粉粉嫩嫩地延伸到她嫣红润泽的唇瓣上。
略宽大的衬衣罩在身上,因为躺着,衬衣往上缩着,露出了纤细白嫩的腿。
血液冲到眼睛里,他伸手。
姜姜来不及退开。
“不要”
她低斥着,拳头推着他。
着奋力挣扎的她,他抑制住下腹升起来的火热,从胸腔里挤出三个字“吹头发。”
姜姜愣了愣。
他揽过她,把她放到膝盖上,然后取过吹风机,打开。
姜姜欲要起来,他轻轻地按着她的脑袋,“吹头发。”
暖风拂着湿湿的头发,十分舒适温暖。
她不再动,乖乖地任他吹着她的头发。
他的手指温柔地插进她的头发里,顺着风理着头发。
许久过去,吹风机被关掉。
姜姜上半身有点僵了。
她直起身,见他把吹风机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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