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都进了决赛,成绩一次比一次好,今年却放弃了。
“我不行,太危险了。”
盛与澜轻声说。
“我还想活很久很久呢,也还有很多事想做。”
危险?苏特助一愣,只觉得这个词被盛与澜说出口,十分违和。
自家老板这种性格强硬的人,不应该越危险越觉得兴奋,越觉得有挑战性吗?
苏特助心底像堵着什么,不敢多问,只能低头吃午饭。
直到他从办公桌前经过,注意到多出来的那一张合照。
带着玩偶头饰的云以桑和同样带着头饰却一脸别扭的盛慕,两人站在盛开烟花的迪士尼城堡面前,笑容开心且灿烂。
云以桑回国那一天,盛与澜到机场来接她。
天气炎热,云以桑怕晒,盛与澜撑着伞陪她在路边买甜筒。
盛慕坐在另一辆车上,看着这一幕从自己眼前掠过,下意识举起相机的拍下。
然后抿了抿嘴,关上车窗缩回车里。
盛慕盯着这张照片,放大又缩小,渐渐皱起眉头。
“也挺好看的。”
“就是盛与澜有点碍眼。”
他在盛与澜身上用指尖戳了戳。
那头云以桑吃完甜筒上了车。
凉爽的冷气迎面,旅游的疲惫感迟钝的翻涌上来,云以桑懒洋洋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盛与澜拿出湿巾一抽,修长的手指抓着湿巾给云以桑擦拭起额头的汗。
两人越来越近,盛与澜无比专注。
手机铃不合时宜的响起。
“您好,是盛慕的家长吗?”
“你是?”
云以桑接通号码的同时,盛与澜俯身在她的侧颈吻了吻,还咬了一下,呼吸又沉又烫。
她攥紧了手机,另一只手抵在他胸膛,觉得很肌肉很硬,她一点也推不开,被裹在黑色西装下的肉.体很有力量,她体验过。
盛与澜双手撑在云以桑旁边的座椅上,防止压到她,这个动作将她几乎环在胸.前。
云以桑虽然很胆大,但玩的没这么花。
于是她把手机拿高,拉远距离,低头看了一眼。
盛与澜的脑袋埋在她侧颈,头发看起来又黑又硬,一只腿曲在椅子前,能感受到紧绷的肌肉。
“我们是华大的招生组……”
对面还在说。
距离出高考成绩还有一天。
高校招生组会提前知道每个省前几十名学生的成绩,然后提前联系他们。
云以桑经历过这事,沟通了几句,让招生组直接加自己微信。
挂断电话后,云以桑用力的揉了揉盛与澜的脑袋,结果他很有技巧性的舔咬了一下侧颈的肌肤,并不疼,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爬上脊椎。
她用尽全部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出声。
云以桑脸颊发烫,“你干嘛?”
盛与澜的呼吸喷薄在她侧颈,忽然很用力的抱住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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