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易「啪嗒」甩手往他脑门上就是一巴掌。
“呵呵——”
一声冷笑。
紧跟着进来的郝不闻,瞧见这气势如虹的一巴掌,心里暗爽:不愧是我儿子,以后嫁人了也肯定是一家之主。
嫁?娶?
好像怎么都不对。
怪别扭的。
倒是秦不问轻声责怪,“杆杆,不可以这样。”
“没关系。”
步槐收起被拆穿后的尬色,笑脸迎人,“是我不对在先,随便他打。”
郝不闻:不错不错,目前表现的还算可以。
“呦呦呦。”
白念先被恶心到了,把保温桶往桌上重重一放,“你俩先把饭吃了,我去找医生开出院证明。”
郝不闻和秦不问跟她一起出去了。
门一关,步槐就下床拿饭。
郝易脚上抹的药,今天去做检查,都是步槐强按着他坐轮椅去的。
一个脚不行,一个手有伤。
脚不行的那个兀自吃饭,手有伤的厚脸皮,提要求:“你喂我吃吧,我手不方便。”
还没享受照顾呢,就得出院,可得抓紧最后的机会。
郝易瞪眼,“你右手残了?”
昨晚的担惊受怕睡了一觉已经离他远去。
活蹦乱跳,依旧嘴贱的步槐,不值得他心疼。
哼!
步槐腆着脸笑,晃了晃右手,没骨头似的,“离残不远了。”
郝易撇嘴,想了想还是端起碗,喂他吃。
心底里还是不忍心拒绝他。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靠在床头。
“啊——”
步槐大爷似的张开嘴。
郝易哼了声,把菜往他嘴里塞。
“呃——你想谋杀。”
步槐被筷子捅到嗓子眼。
郝易笑出声,“杀了你算了。”
又喂了口,动作轻了很多。
步槐看着他,眼眸含笑。
喂的什么也吃不出来了,一个劲地盯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