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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3页）

白月半没有立即闭上眼睛去睡，眨巴两下，她开口问润玉：“素蕴......会死吗？”

润玉轻轻的嗯了一声。

即便隐雀会放她一马，他也不会。

白月半：“哦。”

润玉：“不忍心？”

白月半摇摇头。

她又不是圣母，不管素蕴是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都是伤害到她了。

白月半自问对素蕴从未有过苛待，她来自人人平等的现代，这种平等的思想根深蒂固在她的脑海里，她很难将素蕴去当成一个只是服侍她的奴仆来对待。

她想起素蕴明媚开朗的笑容，那么可爱，那么无害，却藏着蛇蝎心肠。

白月半是信任素蕴的，不是因为她是润玉送来的，而是因为她真的很喜欢看素蕴的笑颜，有一种莫名的感染力。

但素蕴辜负了白月半的信任。

白月半想，她无法认为素蕴这么对她就是该死，可她也无法去为素蕴开口求情。

什么她兴许有苦衷的这种话，白月半说不出口。

素蕴带给她的伤痛或许会痊愈，可这些伤是真实存在的，有多痛白月半比谁都清楚。

她没伤害过素蕴，素蕴却害她如此，这是不可原谅的。

所以，素蕴的结局如此，白月半除了有些唏嘘以外，无半点不忍。

“你今天不忙吗？”

白月半问润玉。

难得他这么闲陪她睡觉。

润玉搭在白月半侧腰上的手动了动道：“我想陪陪你。”

细细回想，自他当了天帝后，陪白月半的日子越来越少。

白月半真的很乖。

乖乖的待在璇玑宫里，乖乖的练习交给她的法术，乖乖的自己用饭，乖乖的等着他寥寥可数的几次看望。

她似乎从来都没要求过什么，哪怕是抱着他撒娇，就多陪她一会都没有。

每次他走的时候，她都是默默的送到璇玑宫的大门口，有几次他都走远了，她还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走。

等他发现自己陪她的次数已经太少太少的时候，那个活泼的姑娘似乎已经不那么活泼了，诸如现在，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温顺乖巧的让他自责。

“润玉......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白月半欲言又止的说出这句话，她其实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润玉：“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