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就那么笃定...”
她又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
上官透心中一阵怅然,神色却只淡淡,“我曾经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当年我骤然被赶出师门,孤身无依,又无自保之力,好几次险些死去,生死关头我也曾心中疑惑,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说,数年师徒和睦都只是假象,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便一心只认定了是我风流浪荡?”
他脸上并无多余表情,嗓音却微微发颤,显然并不如面上显的那般不在意。
“我怎么也想不通。
心灰意冷时也曾想,或许,这就是我的命,注定了一辈子遭人厌恶,被人遗弃。
后来,更是自暴自弃,心想着浪荡的罪名都顶了,再领个风流的名声又有什么呢?反正也没有人在意。”
他想要露出个不甚在意的笑容来,努力弯了弯唇角,却还是失败了,重雪芝看的心疼,很想过去抱抱他,无奈正坐在行走的马背上,只得暂且按下心思。
上官透低头沉默片刻,待收拾好了情绪,转头向重雪芝一笑,“年少时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待知晓了身世后,慢慢的,我心中也有了几分猜测。
只是确实与否,尚未可知。”
重雪芝一阵好奇,当即问道:“是什么猜测?”
说完又觉得不好,忙补充道:“我能听听吗?”
上官透避而不答,只是抿嘴轻笑,半响嗓音低沉,似是在回忆往事,“我幼年还生活在东都时,曾听人说起过,父亲与养母当年的事情。
...
他们虽是政治联姻,婚姻的开端,却是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佳话。
却说,东都上巳节祓禊,当朝镇国大将军之女外出游玩,在城外莲昌河边,对其时尚是低品小官的父亲一见钟情,回去后便对父母说,此生非君不嫁。
大将军拗不过女儿的意愿,待细细考察后,认为父亲人品才干俱佳,实堪为良配,便主动使人上门提亲。
父亲那时仕途受挫,正欲寻一助力,自然无有不应。
两家就此缔结婚约,成就了一段佳话。”
重雪芝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中间还曾有过这么一段往事,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上官透沉浸在旧日的回忆中,继续道:“当时的父亲,一心只想要一展抱负,报效朝廷,并不肯将儿女私情放在心上。
只要能借此寻得助力,婚姻舍弃便舍弃了,却不曾想,日后会遇见我母亲,以致酿成惨剧,终身遗恨...”
“便是我,也不能说父亲做的对。
他为了权势助力而娶养母,既得了助力,便该洁身自好,善始善终,却又对母亲动了心,妄图鱼与熊掌兼得。
致使两个无辜女子,因他而贻误终身,一个盛年早逝,一个状如疯妇。
但凡知晓其中真相之人,又谁不暗中鄙视之?”
说到这里,上官透不由叹了口气,“江湖上常提起我是国师之子,似是十分风光显赫。
莫说我只是个私生子,便是堂堂的国师府,在真正的皇亲国戚眼中,又算的了什么呢?也不过是任人肆意摆弄的玩物罢了。
林庄主是皇室近支,出身正统,为人又刚直,眼中不揉沙,虽肯收我这个出身有瑕的弟子入门,心中只怕也颇有疑虑。
世人常道:子类其父,有其父必有其子。
父亲算不得良人,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也易受人猜疑。
一旦出了什么事,林奉紫一向天真单纯,那么,便只能是我居心不良,存心引诱了。”
“这是偏见。”
重雪芝再也忍不住了,“怎见得父亲品行不好,儿子就一定不好呢?不还有俗语说,歹竹出好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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