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他娘的后悔把你带到人前去,”
韩越一边激烈动作着,一边粗重的喘息:“我真不该逞那一时之气,让他们都看到你。”
楚慈感觉身体里被打进了一个火辣辣的硬楔,每一次摩擦都剧痛到让他发抖,但是又完全挣脱不开,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韩越抓着楚慈的手腕抵在冰凉的墙面上,被滚烫紧致的内壁吸附的感觉如此销魂,让他舒服得发狂。
他不断在楚慈的眉心、唇角和脖颈上用力亲吻着,动作简单粗暴,每一次插入都深深没底,几乎要把楚慈的身体弄穿。
感觉要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加紧动作,情不自禁的在楚慈颈侧上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咬下去的时候非常用力,紧接着好像渗了点血出来。
韩越发出一声极嘶哑的低吼,一直射在楚慈身体最深处的地方,才满足的叹了口气。
楚慈一动不动,仿佛意识已经昏沉。
他的目光是涣散的,没有焦距。
韩越急迫间只扯了他大半上衣,衬衣从半边肩膀垂落,反缚在两个手腕上。
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青青红红,布满了噬咬和齿痕,唾液残留在上边,在灯光下反射出微许淫靡的水光。
韩越把他抱到卧室床上去,然后去浴室拧了个温水毛巾出来,想要擦擦楚慈被冷汗浸透的脸。
但是他走回到床边去的时候,楚慈已经睁开了眼睛,目光空白的盯着天花板。
韩越在路上开车的时候心情是很急躁的,刚才畅快淋漓的性让他平静了大半,甚至还有点能被称为“温情”
的感觉。
然而,此刻他一看到楚慈空茫的眼神,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仿佛有一根铁箍细细密密缠绕在心脏上,带来微许窒息的冰凉。
韩越坐到床边上,拿着毛巾的手刚抬起来,楚慈脸一偏,生生避了过去。
男人在这种时候一般都不会生气的,韩越耐心的放下毛巾,问:“你要喝点水吗?”
楚慈不答话。
“还是你想睡觉了?”
韩越是不想睡觉的,如果楚慈也不打算睡的话,他还能来好几次,折腾到明天都没问题。
房间里静默了半晌,只听见窗外传来小区水池边夜虫声声清鸣。
他等了很久,才听楚慈轻轻的问:“韩越,你这样逼我,不怕我一刀子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吗?”
韩越一愣,紧接着哼笑反问:“你杀得了我?”
楚慈一言不发的侧过身,蜷起身体,裹在真丝被子里。
他似乎极其怕冷一般,把自己紧紧蜷成了一个团状。
韩越这样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点柔软。
他关了灯,坐在床上从身后抱住楚慈,低声道:“你稍微顺着我一点,我会对你很好的。
这辈子我谁都不要了,就要你一个。”
楚慈轻声问:“你怎么不早点去死?”
“……我死了你就跟别人去了。”
韩越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楚慈连人带被子更紧的抱在怀里,“所以我不会死在你前边的。”
第二天早上韩越打电话去给楚慈请了假。
其实也不算请假,他只是打了个电话给科研所集团某高层领导,委婉的提了一下楚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某经理给打了,现在身体不舒服躺在家里起不来。
那领导立刻识趣的连声道歉并表示诚挚的关心,还坚持要亲自带礼物来上门探望忍受了不公正待遇的国家高级知识分子。
韩越当然谢绝了这个建议——楚慈起不来是因为被他翻来覆去操了一晚,至于昨天被蹭到的那一拳,早就没感觉了。
要是领导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能看到一幅美人春睡图。
韩越刚从部队回来,生活习惯极为正规,不管晚上折腾到多晚,第二天早上都准点起床喝茶看报纸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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