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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音放下毽子,手背硌到什么硬邦邦的长条状,伸手拎出来一块长约三尺翠玉绞金的玉方棍,困惑转头问道:“你的镇纸怎的这般长?”
叶庄显然也没料到这个东西,先是一愣,旋即饱含深意瞥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当真是命中注命,你竟翻到这东西。”
说着,顿了顿,“这可是属于你的。”
???
苏长音抬手指着自己鼻子,“属于我的?”
叶庄握着他的手一翻,眼神示意他看向戒尺尾端,苏长音凝目看去,触感棱角不平的玉面雕刻“婉娘”
二字,被光阴摩挲得不甚清晰,耳旁灼热的气息靠近,叶庄的唇近乎贴在耳畔:
“这是我母妃当家做主教训我爹的戒尺,当年先皇赐婚我爹我娘,我爹不满意这门亲事,婚后流连花丛,我母妃便寻人做了这把戒尺,我爹寻一次花问一次柳,我母妃便拎着戒尺青楼打一次,几次三番我爹也怕了,后来更是折服我娘悍不畏的性子,心甘情愿守一妻过日子。”
这是苏长音第一次听到他提及父母之事,觉得十分有趣,不由赞叹一声:“令堂真是女中英杰。”
“据说京中闺秀中,唯我母妃刘婉最负才名。”
叶庄莞尔笑道,“我母妃出身相府,自幼便被教导循规蹈矩知书达礼,偏生遇到了爱跟她唱反调气她的爹,劝诫不得,所有诗书礼仪也通通无用,眼瞅着相府贵女就要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我母妃突然有一天抛却了所有尘规束缚,一脸冰冷地杀上青楼,我爹反而觉得她真性情,心甘情愿被她拎着耳朵一路骂回王府,从此俯首帖耳、莫敢不从。”
苏长音忍不住一笑,“真正被经礼腐化的女子是做不出杀上青楼这种事情,想来你爹也是看出了你娘温柔外表下的傲骨铮铮。”
从叶庄的三言两语里,不难在心里勾勒出当时的情形。
先帝一言不合赐婚,婚后还发现妻子“表里不一”
,心中愈发觉得不爽利,于是花天酒地吊儿郎当,为的就是激出妻子藏着的另一面。
但从之后叶老王爷对妻子矢志不渝的态度,也能看出是个痴情种,叶庄在这点上真是完美继承了老爹的基因。
“正是如此。”
话到此处,便打开了话头,苏长音想起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叶庄,带着分享的喜悦,“我爹娘的故事也差不多如此。
那年我爹当年是赴京赶考的寒门学子,乞巧在护城河畔对我放花灯的娘一见钟情,只是那时候我娘是尚书闺女儿,门第悬殊,我爹只能远远观望遥寄相思,好在上天垂怜我爹,事情很快有了转机。”
“那年冬日我娘上山拜佛,我爹恰好与友人把肩游玩,谁料下山行至半途大雪封山,我娘在半山腰的破庙暂住,我爹怕她一人不安全,辞别友人尾随在她身后。
那时我娘还当他是登徒子,可我爹只是默默捡柴为她生火,更将御寒的衣物如数给了我娘。”
他喉结滚动咽一口唾沫,尽管说得口舌发干,却双眼晶亮兴致勃勃,手臂更是连比带划,“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我爹就在庙外守着,也不敢睡,天寒地冻一睡便冻死了,又惧夜间野兽窥伺。
于是我爹就绕着破庙开始跑,我娘在破庙里睡了多久,我爹就在外头跑了多久,第二天我娘回到家中,就与我外公说非我爹不嫁。”
叶庄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不禁侧目,“苏大人鳏居多年不续弦,仕林中素来有传闻他坚贞深情,果然如此。”
“那是!
不止你们叶家,我们老苏一家也是痴情种,我跟你讲,我十五岁时就想好了,我若是娶妻必定待她一生一世的好,只可惜……”
话音倏然而止。
叶庄目光灼灼,半开玩笑道:“只可惜你遇上了我,还没来得及娶妻,就上了我这条贼船,是也不是?”
“……”
苏长音脸色微红,支支吾吾地垂下头,偏生对方不肯善罢甘休,长臂勾住他的脖子气势汹汹压过来,忙伸手推着他的胸膛,急急骂道,“……你、你一喝酒就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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