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琢嘴角动了动,去牵她的手,“嗯,是我不好。
我信你,不会再问了,好不好?”
盛苡撇嘴,“最后一次。”
他保证。
她这才满意,“既然忙完了,那就不想了,好好休息。”
盛苡面上轻松,心里却是发苦。
她不知道他得是多没有安全感,才会重复确认这么多遍,确定她真的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与他心生隔阂,确定她真的不会因此怕他……一遍又一遍,解释得清清楚楚后才肯放心,还要提心吊胆地等待数次她的答案。
她靠过去,轻轻抱住他。
真的很傻。
他是不是把她想得太过不沾世事?
她没有那么天真单纯,对于这些商场上的刀光剑影,她司空见惯。
更何况,她心中早有衡量,是非曲直,她自有判断。
她的谢问琢,是被伤得遍体鳞伤的一方,她怎么会觉得他残忍呢?
这才几天不见,他的面庞瘦削了许多,冒出的胡渣、眼底的红血丝,她一一看在眼里……
谢问琢喉间哑了又哑,最后化作一阵释然的笑意。
轻松了很多很多。
整颗心脏之上,再无压力。
他轻声说:“接下来只是一些收尾的工作,交给别人去办就行。”
事情结束,生活会回到以往。
他会按时下班,或者早退一些也无妨。
这么长时间没怎么见她,谁也不知他有多想她。
几乎有半颗心,日常都在挂念着她。
“真的没有想我吗?”
他恢复到了以往那个谢问琢,声音渐低,“我不信。”
盛苡:“?”
你爱信不信?
她的腰肢被人扣住,他的气息倾轧而来。
她感觉得到他的胡茬扎在她细嫩的脸上,隐隐刺痒,挠得她心底都跟着痒起。
他很霸道地将空气渡入她的口中,啃咬、轻吮,缱绻厮磨,纠缠不休。
到最后,气息交融,呼吸滚烫到灼热。
她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入,呼吸微微一滞,水眸看向他,染了水汽的长睫不停颤抖,眼尾泛开一片潋滟的胭红。
他吻着她,一下又一下,又轻又柔,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引诱,欲要拉她共同坠落沉沦。
盛苡闭上眼,放弃抵抗。
就那么任由他拽着自己往下堕。
他抱起她回了卧室。
却在这时,手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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