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鬼王殿。
昔日华美肃穆的鬼王殿成为一堆废墟,褚玄洲狼狈跌坐在王座旁,巨大的黑龙骨翼从中间裂开,其中一根尖锐的骨头插进他的胸口。
褚玄洲大口喘着气,语气兴奋地道:“你果然很强,不愧是孤的血脉,你一定能带领鬼族走向盛世!”
“呵。”
冷嘲的笑从扶川喉咙里溢出,身处鬼王宫,他自然不再遮掩本性,一只手按住龙骨的末端,重重往下压,坚硬的龙骨刺穿褚玄洲的肋骨,没入地砖之内。
“盛世?”
他低沉开口,尾音微微上扬,眼里的暗色浓郁似墨,“哪有什么盛世?”
褚玄洲瞳孔紧缩。
扶川唇边露出一个愉悦的笑:“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用尽毕生精力守护的鬼族,如何一点点走向衰败。
就如同一百多年前,你带领鬼族大军杀进鲛人宫,断绝了母亲的生路。”
这是褚玄洲第一次从扶川嘴里听到母亲这两个字,他把他抢回来时,他还很小,整日沉默寡言,若是有人在他面前提他的的母亲,他便会用一种狠厉的目光盯着那个人,等浓郁的鬼气散去,地上只剩一堆白骨。
褚玄洲很喜欢扶川,因为他觉得他和他最为相像。
一样的心狠手辣,一样的不近人情。
他对玉扶瑶并没有很深的感情,接近她不过是为了她身上的鲛人族王族血脉,可是此刻看着这个眼角眉梢都很像她的儿子,遥远的记忆忽然从他的心里复苏。
玉扶瑶美丽、温婉,有一条极漂亮的银蓝色鱼尾,世间任何珠宝都点缀不出她万分之一的好看。
尤其是她跳舞的时候,纤细腰肢摆动,水袖缠绵飞舞,如同飞天的神女。
鲛人族未经世事的小公主,单纯得可爱,轻易便陷进他编织的陷阱里,对他言听计从,温柔乖巧得像她跳舞时会随着主人心意随意弯折的水袖。
可是在她知道真相的那一日,这条柔软的水袖忽然变得冷硬,不再服从他的摆弄。
后来她跪在鲛人族的族地里,在历代先祖的墓前,鲜血已经流尽了,脊背却仍挺得笔直。
柔软脆弱的菟丝花忽然变成了一把宁折不弯的剑。
褚玄洲记得那日他万年冷硬的心因她而小小地震动了一下,但也仅此而已。
鲛人族死后会凝成一颗鲛珠,玉扶瑶以鲛珠为媒介,用自己的灵魂诅咒他。
——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可惜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恶毒的诅咒,如今在扶川身上应验,他也并不觉得恐慌。
毕竟鬼君这个位置,也是他踩着自己父兄的尸体坐上的。
他能容忍被自己的儿子杀死,却不能容忍,他的鬼域被自己的儿子亲手毁掉。
不过没关系,他有两个儿子,这个不成器,换一个便是。
褚玄洲盯着扶川看了片刻,握住胸前的龙骨用力折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他理了理衣摆,走到那个象征着无尽权力的王座前,端端正正地坐下来。
从身体后胸伸出的龙骨抵在王座的椅背上,让他不至于无力地往后靠。
扶川冷眼看着褚玄洲的动作,并未阻拦他。
血液的流失让褚玄洲的身体变得僵冷,他的胸口小幅度地起伏着,染血的黑色衣摆在王座上散开,好似他铁血杀伐的一生的映照。
“你以为杀了孤,还人间太平,你便能打破死局,和那个女人永远在一起?”
褚玄洲音色暗哑地开口,看着扶川骤缩的瞳孔,愉悦地勾唇:“你应当知晓,历代鬼王都有翻阅命簿的权限。”
“唰!”
冰棱的尖端贴着褚玄洲的咽喉,细小的血珠渗出来。
扶川寒声问:“你知道什么?!”
“孤全都知道。”
褚玄洲眼底的笑意扩大,幽暗的眼映着扶川眼尾的猩红,“孤知道你有必死之局,就算你杀了孤与你兄长,也无济于事,不可避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