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出坤泽畔的树林没多久,弥泱便御着风前行,垠渊本以为她会越过丘壑地,直接前往炎谷,不想她偏在丘壑地停下,一步步走进去。
“这样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炎谷?”
垠渊实在猜不透对方的心思,索性直接问道。
“走一走挺好,天黑后我们就直接前行五百里,明日傍晚,定可到达炎谷。”
弥泱依旧一步步向前走着,也没有停下脚步。
看这日头,天黑估摸着还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能走多远,完全取决于他们用什么方式行走。
就眼前的情况来看,铁定是走不了多远,因为他们采用的就是凡人的走路方式,纯靠脚力,所以定然走不出二十里远。
“我们要不要换身装扮?”
垠渊迟疑片刻,小心问道。
“为何?”
弥泱显然对他这没头没脑的提议十分不解。
“姚威曾经对我说过,林木中人十分排外,若是外族人装扮,很容易被他们围而攻之。”
垠渊无奈的给她解释着。
这样的理由看似不合常理,都是丹陆子民,怎能相互排挤,但在这片丘壑中,这就是真实存在的事,林中人不认种族,只认衣装。
弥泱拨开垂下来挡在眼前的枝叶,对他的解释置若罔闻,衣裳不过是伪装的行头,素纱罗衫,皮袄短褂,藏尽千面人心。
“此处人迹罕至,应是极少见到外人,所以林中人才靠衣衫认人。”
似是看出她心中疑惑,垠渊继续解释道。
说罢他抬头环顾四方,他们还未深入丘壑丛中,此处附近应有歇脚的小店,可顺道去弄两身衣裳。
“就这样走吧。”
区区小事居然将一国之主弄得如此紧张,弥泱有些许无奈,难不成那些林中的凡人还能对神族做出不利之举?
垠渊呆怔片刻,露出一丝微笑掩盖掉脸上尴尬的神色,接二连三的异事,竟将他弄得如此谨慎。
林中居民能驭猛兽,仍是凡人,遇上焱城中贵胄他们除了逃逸尚且别无它法,更遑论遇上贵胄们眼中无所不能的神。
行走了几里路,依旧不见人影,连飞鸟也甚少见到,林木稀疏,近些日子,他们走过无数繁华市镇,陡然置身这空旷的林间甚觉无趣。
弥泱突然朝林间深飞去,垠渊先是一愣,而后一甩衣袖朝那道光追去。
循着潺潺的流水声,蓝光落在一处较高的山丘上。
丘壑下的溪流边,有一只白虎正站在其中饮水,金光紧随蓝光落下,两人看着溪边的白虎,明白此地既然有兽,附近定有人烟。
两人布下匿形术,一前一后在树梢上穿梭,行不多时,不远处的山丘下,他们看到几个身穿皮袄,纹身披发的壮硕男子正聚在一块空地上宰割一只鹿,还冒着热气的鹿血证明这头鹿刚死去不久。
他们将鹿皮剥下,手法娴熟比之丹陆最优秀的猎人也不落下风,紧接着将新鲜的鹿血涂在鹿皮上,把鹿皮放在阳光下风干血液,鹿身上剩下的血液被灌入皮囊中,有人直接拿起皮囊往嘴里直灌。
放完血后,坐在一边的几个女子拿起磨得尖锐的石刀切割鹿肉,她们和那几个男子一样穿着皮袄,批发纹身,头上还点缀着一串骨链。
随着几阵筋肉撕裂的声音,完整的鹿肉被大卸八块,日暮西垂,一群人收起鹿肉,卷起鹿皮,欢笑高歌着朝沟壑间走去。
茹毛饮血,想不到时至今日,林中居民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溟洲初成,人族初诞的时候,那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类就是群居于林木山穴间,猎野兽,饮其血,食其肉,衣其皮。
...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