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松林呈扇形,从南到北按从高到矮的顺序排列,最外层的松树足有十余丈高,最北面窄窄的空间里,布满不足半人高的矮松针林,每一排松树都是同等高度,从半空中望去,就像一把巨大的扇子斜躺在大地上,再往北便是云雾缭绕难见真容的坎泽。
极北极南之地下,封印着太古时期的异兽,它们与海陆化为一体,托起最初的大地,两地奇异的景象,由此而成,北地军曾说,松林之内,人莫能近,也因为此。
在第四排松林正中的松树下,她看到靠在树干上的人影,急忙飞身而下,发现让北地军寻找半日的小姑娘,正在此地睡得香甜。
她轻拍姝妤的面颊,将睡梦中的人唤醒,小姑娘迷糊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不可思议地问道:“王上?您怎么在这?”
“她怎么在这?还不是为了来找你。”
垠渊刚赶到弥泱身边,没好气地说。
北地军大营里,姬洹和余卓因她失踪急得团团转,士兵们从早上开始一直寻她至今,她倒好,一个人在这呼呼大睡。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还睡在树下?”
弥泱伸手挡住垠渊,摇摇头,她将银铃套在姝妤手腕上,问一脸委屈,眼中噙着泪水的小姑娘。
“我想来看看坎泽所在的位置,王上到了,便可省些时间,哪知竟莫名其妙到了这儿。”
小姑娘站起来,打掉身上的尘土,低着头说道,越说越委屈,她狠狠吸了吸鼻子,分明好心办事,被奇怪的力量吸到这儿不算,还要被人训斥一顿。
“我说公主,你下次做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看看自己有多少实力,少给别人添麻烦行吗?”
垠渊完全不买账,他不在意这个小姑娘说得是真是假,从他们第一次相遇以来,这人惹了许多麻烦,对那些理由借口,他已是厌恶不已。
弥泱依旧挡在他身前,用手揉了揉小姑娘耷拉的脑袋,只说快些回去吧,掌心一转,在姝妤脚下化出流光,委屈巴巴的人消失在眼前,她转身正色道:“你对她怎么如此急躁?”
“这小姑娘没轻没重的,不光是我,奎山都训过她。”
不满和怒火一瞬间化作风消失在空中,垠渊忙笑着回道,他可不敢对着那张严肃的面孔摆脸色。
谈笑间,他们脚下烟雾腾起,林中散发出阵阵松香,林中无风,松叶沙沙作响,松香淡去,树干间漫出浓郁的熏香,白色烟雾渐变成紫粉色,树叶声中夹杂着阵阵轻笑。
笑声逐渐靠近,停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变为低声泣诉,似是一个受尽冤屈的女子,无助地独自哭诉,渴求路过之人施以援手,传出哭声的地方,散发出更加猛烈的香气。
“魅气,果然是妖族。”
垠渊说着,手中唤出殒魄鞭。
“这妖灵定是把我们当凡人,且隐了神息,过去看看。”
弥泱连忙盖住殒魄鞭上的神光,说道。
听她一说,垠渊顿觉不仅有理,还甚有趣,收起殒魄鞭,将神息隐去,又幻化出一身樵夫的衣服,衣服合身,与人却万般不搭配。
他张开双臂,在弥泱眼前晃动,只收到一声无情的嘲笑,自我打量一番后,自己也觉不妥,一转身,又换回原来的衣服。
两人一起循着哭声朝香气飘出的地方走去,只见松树下一个衣衫破烂的女子在掩面哭泣,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伸出手娇滴滴地喊道:“救我。”
那是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虽然沾着尘埃,依旧美得使人炫目,两道弯弯的柳叶眉下一双眼角微翘的桃花眼,发出勾魂夺魄的光,高挺精致的鼻梁将脸蛋分为完全对称的两半,红润的朱唇如露水浸湿后的花瓣,五官的每一寸都生得恰到好处,仿若雕塑者手中最完美的杰作。
“你遇上了何事?”
...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