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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泱抬手至他颅顶,白光像浮游生物一般从他头颅上游出,悬在泛着荧光的手掌下方,七日之内,他身上发生的点滴,从带有记忆的白光内溢出,呈现在两人面前。
“公子,请带我回家”
如泣如诉的声音萦绕在戈壁滩上,不绝于耳,白花摇曳,花前,身披羊皮的男子呆若木鸡,怔怔看着枯萎的花瓣出神,身后一同前来的伙计已跑得无影无踪。
白花在静风中朝男子身边摇摆,男子挪动脚步一步步靠近,木然伸出手,握住纤细的白色花枝,使劲一扯,花枝折断,他将白花举到眼前,看了半晌,从腰间拿出一个黑布袋,小心翼翼将白花裹入袋中,转身,朝草原上走去。
闷声低头疾走,脚步婆娑沉重,马蹄声轻响,骏马嘶鸣,似是丢了魂的男子猛然惊醒,转头跃上马背,夹住马肚飞驰而去。
这就是万俟儁带回幽灵草的场景,弥泱眼中冷光扫过,自视甚高的古尔列首领,竟抵不住一花妖的迷惑。
深夜的草原,万籁俱寂,魁梧的男子在大帐前来回走动,草地上被摩擦出阵阵窸窣声。
良久,他伫立在大帐前,抓住门帘掀开一角,神走前的嘱咐反复在脑海中萦绕,但他还是不信一朵干枯的花能有多大能耐,抱着一丝侥幸,他走进大帐,坐在宽大木椅上沉思。
“公子。”
“公子进来。”
娇媚的声音充斥在大帐内,座椅上的男子双拳紧握,喉头蠕动,他在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身躯僵硬的直起,双脚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他站起来,迈开脚步撞开门帘,进入里帐内。
桌上晕着白光,幽灵草上散发出阵阵幽香,男子嗅着香味,像是受到某种感召,他举着双手,托在桌上的白光两旁,手掌合拢,握住光圈,看向白光的眼神如视珍宝。
手指突然一阵刺痛,他急忙将手缩回,指尖上被撤掉一小块皮肉,血滴顺着手指留下,禁锢妖花的光圈上残留下一片血迹,血丝瞬间密布整个光圈。
白色花瓣顺着血丝的纹路敲击光圈,撞击声中,光圈化作流散的光,墨紫色花蕊凌空突起,无数花瓣招展开,又叠交在一起攻向坐在地上的男子。
慌乱之下六神无主的古尔列人来不及逃跑,便被花瓣牢牢锁住,一片花瓣轻柔地划过他的喉头,鲜血顺着花瓣喷涌,一滴不漏落入花蕊中,帐内一片血红,被锁住的人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喊,就重重的倒在地上,张着嘴喘息。
幽灵草吸干精血,顺着地缝滑动,在男子最后的目光里,白花消失在晨风吹开的草地里。
“我再三叮嘱,让你不要进入大帐,为何不听?”
弥泱将白光打入万俟儁体内,脸上带着愠色。
妖花曾吸入一滴精血,足以孕养自身十日,用来罩住幽灵草的屏障乃神力所化,牢不可破,唯有万俟儁那只带伤的手指,可轻易将妖花从屏障中唤出。
昨日划破手指取血试花,他们并未给那根受伤的手指疗伤,人族亦不具备一日恢复的愈合能力,所以当他的手指碰到屏障时,同源的精血互碰,妖花趁机借力攫取他更多精血,以精血融合自身妖力破开屏障。
“我,我只是想看看那朵花。”
万俟儁身上恢复了些力气,说话间也不再喘息,他却无法回答神明抛出的问题。
“你什么你?你如此自以为是?你对神的旨意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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