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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跳着带他从三楼往下走,到了二楼中间的散座里,此时街上的舞龙还没过,不少人出了客栈去凑热闹,二楼散座的客人倒是没几个。
能在三楼拥有那么一间久住的屋子的人必定十分讲究,可这人在二楼却没有包个私人包厢,只是挤在鱼龙混杂的散座中,忍冬越发对这个救了自己的人起了好奇。
跟着狸猫转过几个桌角,忍冬一眼就看到了临窗的那个位置。
最先引人注目的那满桌的菜肴,盘子甚至放不下都叠在一起,和散座中每桌三两个菜的桌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身形颀长的男子托腮坐在窗边,好似在看楼下的舞龙,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看着狸猫迈着步子往那处走,三两步就蹿上了那人的膝盖,四脚刚踏上去,就被男人拎着后颈放到了一旁的空凳子上。
狸猫不满地叫了一声,跳起来要去够桌角,龇牙咧嘴的,一副不爬上桌誓不罢休的样子,男人夹了一条炸小鱼给它,它立马识相地叼着啃,没有半点方才的狠劲。
尽管是一人一猫,可忍冬莫名觉得他们之间自带一层隔离旁人的薄膜,和谐得他人插不进去。
忍冬迟疑了一步,在离男人还有三步远的距离停下了,抱着枕头不知所措。
“醒了?”
裴朔雪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随口问道。
忍冬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微微发怔,认出了这个人经常来庙中找大师父下棋的人。
每一次大师父都不让他去人前,忍冬都是躲在柱子后面偷偷看的。
“多谢贵人相救,不知贵人救我的时候是否看到别的人?”
忍冬学着大人的礼数抱着枕头行了一礼,动作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救?”
裴朔雪终于正眼看过来,饶有兴致地试探道:“你是说一个和尚?”
“贵人见过?”
忍冬急切问道。
“唔,见过,他死了,骨灰在这儿。”
裴朔雪看着他眼中慢慢浮现出不可置信,而后一个箭步地冲到空椅子上放的木盒旁,手已经搭在上头,却不敢开。
几乎是瞬间,忍冬眼中坠出连串的泪珠,扑朔地往下掉,很快在木盒的表面积蓄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他只顾抬头看着裴朔雪,眼中流露出天然的信任和询问。
裴朔雪微微皱了眉,一时不能确定他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
“我遇到你的时候,和尚已经死了,你也倒在一边,看着身边烧毁的树木,估计你们是遇到打雷,和尚正好被雷雨击中,你也晕倒在一边,手腕上留了伤口。”
裴朔雪一面观察着忍冬的反应,一边将瞎话说得有头有尾。
几乎是瞬间,忍冬便信了。
裴朔雪见他站着自己低头说话脖子疼,便喊他坐在自己对面。
忍冬爬上了凳子,正垂着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闻言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道了谢,目光中的真诚看得裴朔雪一愣。
要是这能是装出来的,这六岁的小孩是成了精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突然失了在山上的记忆,不过对裴朔雪来说却是有利无害的,毕竟谁也不想带一只仇视自己的崽在身边。
忍冬见裴朔雪一直盯着自己,便以为是自己哭的样子扰了面前这个人的兴致,忙不迭地伸手去擦眼泪,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骤然听到敬重之人死讯,没有嚎啕大哭已经是克制了,即使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给人惹麻烦,可面上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
裴朔雪第一次认真打量面前这个孩子,他曲肘擦眼泪,手腕细得像是轻轻一撅就能断,面色看着也不好,头发倒是细软,发根却微微泛黄。
相较于六岁的孩子他确实瘦小很多,反倒衬得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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