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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谁又说半途皈依不算虔诚?”
说得真好,要不是裴朔雪知道佛祖现下连自己都没能渡得,还真能被唬住。
裴朔雪将自己在客栈哄孩子的话又说了一遍,三言两语地交待了无名的死因和自己来此的目的,准备查探一番就把忍冬这个崽子丢在这儿。
“现下我已经将人送过来了,就先走了。”
裴朔雪本来还怕随便编的话太假,容易被看出,才让忍冬哭得伤心些,好歹能够撇清自己的嫌疑。
可从寺门口到这里短短的一段路,他却发现寺中的人并不关心宋明轩,对忍冬的态度更是奇怪,厌恶中还带着……害怕?
既然打听不到什么,裴朔雪也不准备在寺中多待,他不想太惹人注目,准备晚上再偷偷来一趟,看看能不能在宋明轩的屋子中发现什么。
瞥了一眼门口抱着六角灯眼巴巴地守着的忍冬,裴朔雪想着晚上顺便来看一下灯有没有丢也不是不行。
我不是为了再看一眼这个崽,我只是为了看灯,裴朔雪说服了自己,就等着住持收了崽子,自己就能走人。
“不行。”
住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吐出拒绝的话来,“忍冬是无名带回来的,无名不在了,昭明寺不会再收留忍冬。”
像是看穿了裴朔雪的心思一般,住持又补了一句。
“无名是想要施主帮着抚养忍冬对吗?”
住持捏着手中的佛珠,说出的话却是坚定又冰冷,“施主若是无意,等会下山的时候,随意替他找一户人家,至于是死是活,就全看他自己的命数了。”
裴朔雪想起他刚才一副冠冕堂皇,慈悲为怀的样子,心中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可同时他也确认了一点,宋明轩在昭明寺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也许正是知道自己死后忍冬无人抚养,他才顶着裴朔雪的怒火上山托孤。
在宋明轩眼中,自己应当是一只能活得比较久的山中精怪,能把孩子托付给一个非人怪物,看来昭明寺比龙潭虎渊还要难住。
这一刻,裴朔雪居然觉得忍冬忘了在昭明寺中的记忆挺好。
相识三十多年,裴朔雪从来没有注意过宋明轩在寺中的境遇,可他自认是个冷情冷性的人,可凡人不是最重情义吗?
难道修佛连这个都能修掉?
“住持安葬无名后,烦请告诉下地之处,若是有空,我会来寺中祭拜。”
“无名犯戒,他死后不会入佛堂,施主还是不要再来了。”
犯戒?裴朔雪蒙了,宋明轩可是他见过最恪守清规的和尚,这些年来自己怎么哄骗他破戒他能没答应,怎么一下子想通破戒了?
古板呆子居然开窍了!
裴朔雪立马来了兴致,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摆出要听故事的神态来,“哦?破的什么戒?”
“施主不知道?”
住持眼中略过一丝讶异,而后嗤笑一声,“那施主还敢帮他养孩子?真是胆大啊。”
“忍冬是无名和一个妖怪的孽种。”
裴朔雪刚含了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这个戒破得太猛了吧,宋明轩平日里看着老老实实的,怎么会在将近四十岁的时候和一个妖怪搞在一起?
这太匪夷所思了……
住持见他惊诧的模样,微微倾过身子,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道:“是不是很吓人?”
裴朔雪硬生生从他冒着精光的眼睛中看到了几分讲八卦的兴奋,心想像你这样突然破了妄言之戒的才更吓人。
“无名能听懂动物说话,好多人见到他后院竹林里和跑过来的小兔子说话。”
所以呢?裴朔雪瞥了他一眼,这就能说明他和一只妖怪生了孩子?
“他对忍冬有时好,有时坏,坏得时候把他关在房中整整一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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