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一身褐色锦袍,约莫三十余岁,也不下马,正等着下属去京卫处呈阅关牒。
许是二人的视线太过明显,那人偏头看了他们一眼,视线不着痕迹地从裴俦身上掠过,在秦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浅浅地收了回去。
守卫核对过关牒,便放了行,车队缓缓驶入了邯京城。
秦焱在他身侧淡淡道:“那是岭南总督桂存山的副将桂垚,你没见过。
陛下宣桂存山入京述职,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拒了,只派了自己的副将前来,实在是目中无人,嚣张至极。”
可偏偏景丰帝就是不能拿他怎么着。
裴俦诸多思量都在一瞬间,闻言只是淡淡道:“回家吧。”
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秦焱揶揄道:“回家?回你家还是我家?”
裴俦怪异地瞧了他一眼,想说“各回各家”
,又觉得人家这一大早地专门来城门口接他,这么做不大地道,便改了口道:“要不今日我做东,请你去桃花源吃一回?”
秦焱便笑了,道:“荣幸之至。”
桃花源一如既往地人满为患,二人到时,连二楼的雅间都没了。
裴俦在大厅里环顾一周,放弃了让老板加张桌子的想法,打算拉着秦焱去别家,刚转过身就被人叫住了。
“景略!
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让人带个信儿!”
寇衍正与户部一群同僚在桃花源吃酒,中途出来放水,瞧见裴俦,提着衣摆便冲下了楼。
他一把搂过裴俦肩膀,哥俩好地把人带着转了个圈,准备回楼上去,道:“我跟兄弟们在楼上吃酒呢,你也来,我带你认识认识!”
裴俦顾及秦焱,忙道:“等……”
他一句话还未说全,寇衍搭在他肩上的手倏然被人拂掉,他亦被人扯着手臂拉了回去。
秦焱没注意力道,裴俦被猛地回扯,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他下巴上,不痛,但撞得裴俦有些发懵。
寇衍被推搡得差点摔了,站稳之后,气鼓鼓地就要发难,看清对方是秦焱之后,气焰骤歇,缩了缩头不敢再动作。
秦焱面无表情地看着寇衍,直到把他看得回过身,不敢再往这边看一眼,才低头望向裴俦,温声道:“没事吧?可是磕疼了?”
他双手一直有意无意环在裴俦身侧,说着竟抬手去摸他额头,裴俦一怔,瞪大眼睛赶紧退开几步,道:“无、无事,左右四周没有空位,我、我们就同他们拼个桌如何?仲文,仲文?可还能添两副筷子?”
“啊?啊能能能!
小二!”
寇衍听见自己名字,不敢去瞧秦焱,赶紧飞似的去寻跑堂了。
秦焱收回手,没什么表情地瞧着裴俦。
看起来明明不似生气,裴俦却不敢直视他,没什么底气地请他上楼:“鹤洲,请吧。”
秦焱提步上楼。
寇衍寻了小二,见秦焱上了楼,又贼兮兮地靠过来,苦着脸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啊?”
裴俦道:“我请他吃饭啊,哪知道没位置了,准备换一家呢,你就把我叫住了。”
他看寇衍还时不时往秦焱上楼的方向瞧,奇怪道:“你怎么那么怕他?鹤洲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
寇衍听他叫那声“鹤洲”
,浑身抖了抖,瘪着嘴道:“邯京中有几人不怕他的?你跟他走得这么近,还不是怕他?”
裴俦瞪大了眼睛,惊道:“你哪里看出来我怕他了?”
寇衍神情嫌弃,道:“那你刚才讲话怎么结巴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