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屿哥你就坐在这里一夜没睡吗?”
符宁朝邓佳新说话的方向看过去,江屿坐在沙发边的一个凳子上,手机横在手里,好像在玩什么游戏。
他衣服整齐,头发也一分没乱,要么就是早起收拾过了,要么就是一夜没睡。
“熬夜对屿哥来说不是家常便饭?”
周洲说,“我还记得上个月早上登游戏,看见屿哥一晚上的连赢战绩呢。
靠,想起这个就后悔,我怎么就睡了,要是让屿哥带一晚上,我指定能上大师段位。”
一晚上没睡的江屿精神状态是还不错,脸上不显一点疲色,除了眼底有些泛青。
江屿坐的凳子和沙发很近,符宁琢磨着江屿应该不是守着他睡吧?
来聚会的人先后离开,符宁想起今天晚上,严家还有一场为他举办的鸿门宴。
他要去赴宴。
不过这次他不会是毫无准备的一只待宰的羔羊。
离开新山别墅,符宁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符宁说:“去邮局。”
一周前,他把从严老爷子屋里扣出来的一点香料送去了检测机构,留的地址是学校附近的邮局。
“取一封挂号信。”
符宁对窗口里的人说。
-
有上辈子的记忆,符宁也只能确认完全站在严老爷子这边的人,只有管家老秦。
老秦从年轻时就跟着严老爷子,忠心耿耿了一辈子,在严老爷子去世后,他就被严峰以养老的名义赶回了老家。
符宁取回挂号信后,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打开看了结果。
虽然结果早就以短信的形势发送给他了,但是符宁还是确认了一便。
检测结果没问题,符宁把老秦约了出来。
约见面的地点是一个茶楼,位置在某个偏僻广场的顶楼花园。
“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
符宁给老秦倒了杯茶,将那封检测报告推给老秦。
“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敢贸然跟他说。”
老秦今年快六十了,两边的鬓发发白,但是精神矍铄,看人的眼神仿佛冒着精光。
他沉默地看完了这份报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愧是陪着老爷子发家的老人。
符宁暗叹。
“你为什么会想到调查香料?”
老秦问。
符宁随意扯了个谎:“我们实验课的时候,闻过各种化学药品的味道。
秦爷爷知道我记性好,有毒没毒的,相互作用我都知道。
我只是感觉那个香料的味道不对劲,因此动了些手脚取了一点香料送出去检查。”
老秦听他说完,点头道:“少爷心细,这件事就请您忘了,我会告诉老爷子让他处理的。”
符宁犹豫道:“告诉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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