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来,他让梁珏和梁缚两兄弟同在朝中,虽立了梁珏为储君,但也从未轻视过梁缚,他哪里不知梁缚无论胆识还是学识都不如梁珏,但看似放任两兄弟各自为营,又何尝不是一种制衡之术。
他身为父亲的同时也为君王,在他眼里,只有两个儿子的权势相当,才能互相牵制,维持最强有力的稳定。
而今日,梁珏竟胆敢挑战权威,破坏他苦苦经营的大局,这是犯了他的大忌。
“从即日起,到事情查出结果之前,太子禁足东宫,不得外出!”
皇帝一声令下,四下寂静,他难得动怒,众人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啧,不愧是深谙制衡术的皇帝,连对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人的惩罚都一模一样,简直是把“一碗水端平”
做到了极致。
闻清澄掩唇呷了一口茶,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却意味深长的笑,唇上的红痣被茶水浸过,红得耀眼。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划破了整个宁寿宫当下的死寂。
“此事另有蹊跷!”
谭沂从筵席的最远的角落里站起,迎着所有瞬时投去的目光,一步步地走上殿来。
他在离梁珏不远的地方跪下,对皇帝拱手作揖道:“此事背后有人在捣鬼,蓄意谋害太子殿下,望陛下明鉴!”
这一声响彻宁寿宫大殿,令众人听来委实太过震撼,一时间有几人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纷纷探身询问:“这……这是哪位啊?”
谭沂的父亲谭朔辛官从三品,虽说官职也不算低,但在秋日宴这种地方根本连座次都排不上,被远远地挤在了角落里。
刚才趁自己解小手的功夫,自己儿子竟已离开席位,面对圣上,口出狂言,谭朔辛这会急得眉毛胡子都拧到了一起。
“这不就是谭巡抚家那个小儿子吗?”
“听说就是他和太子……”
“哎呀,这就是那个……?”
谭沂站在那里,对周围的声音恍若未闻,仿佛所有的议论都与他无关似的。
虽然他现在整个人都抖得厉害,他也根本没有面对过如此的场面,但是此时此地,他都必须一搏了。
他起身的时候,眼神瞟到了坐在席上的那个人,“替代品”
!
他在心里狠狠骂了句——等会要让你好看!
眼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帝缓缓回过身来,挑眉看着眼前的谭沂,声音低沉:“此话怎讲?”
“陛下,此事是有人在其中故意作梗,其人——用心叵测!”
谭沂的声音掷地有声,确是震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就连梁珏都不由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人。
其实眼下,他对谭沂的感觉非常复杂。
曾经谭沂的确带给过他很多美好的记忆,他们曾在东宫一起说笑,梁珏有时批阅公文累了,就干脆把那些谭沂根本听不明白的公文挑着念给他听,然后谭沂听完就无边无际地开始问问题。
梁珏其实并不真的想和谭沂聊那些事,但他长这么大,身边的人实在太少了,所以当谭沂充满热情地出现在他身边时,梁珏曾以为,起码他可以让安静了太久的东宫有那么一点人气。
直到谭沂做出那个决定,彻底击碎了梁珏的所有幻想。
随即他的离开,让他刚敞开一点的心,又重新重重地合上了。
自那以后,梁珏就暗暗发誓,再也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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