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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色很美,梁珏想要是能将这个场景无限拉长下去才好,就和这个小伴读在一起,在没有人认识他和他们的地方,过一段像寻常人那样的生活。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突兀地在背后响起,显得既刻意又突然,偏偏那人似乎还铁了心地站在他们身后就不走了,半天咳个没完。
梁珏感到不悦,回头却见那不长眼的竟是梁琛,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兄弟俩对视的瞬间连招呼都免了:“二哥,我有事找你。”
他们一同长大,彼此都对对方了如指掌。
梁珏此时虽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梁琛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仍揽着闻清澄,瞥了眼梁琛:“走吧。”
“他不能去!”
梁琛果断地拦在了两人中间,指着闻清澄,“此事重大,旁人不得窥听。”
“有什么事是他还听不得的!”
梁珏被扰了好事已是非常不悦,这会脸色更加不好,那副不好惹的表情又回来了。
“无碍。”
反倒是闻清澄打起了圆场,他早就想要脱身,这会似是颇为善解人意地扯了下梁珏衣袖,小声道:“殿下你们去吧,不用挂心,我自己回去便是。”
梁珏还是有些不情愿,但这里距离客栈不过一刻的路程,最后决定将大氅留给闻清澄,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和梁琛两人走了。
等两人一走,闻清澄就将手里没吃完的糖画,那半块小狗扔进了穗河。
总算可以回去睡觉了,他一转身,结果好巧不巧,那艘有歌女唱着麟州小调的游船正好驶到桥下,一下子很多人挤到桥上来看热闹。
闻清澄和围观的人们走的恰好是反方向,他越往下走,涌上来的人越多,挤得他站立不稳,没一会竟被拥在了一堆人中间,动弹不得了。
越来越多的人涌上石桥,就在这时,闻清澄只觉脚腕不知被谁狠狠踩了一脚,他一声闷哼,只觉钻心般的痛楚从脚腕处传来。
过了许久,他终于踉跄着走下桥,躲开人群,站在了一棵树旁,这才发现脚腕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只要脚一碰到地面就能感到万根针刺般的疼痛。
——跟着狗男人出来就是晦气!
闻清澄想着,试着想一瘸一拐地走回客栈去。
“别动!
你这样只会肿得更厉害。”
闻清澄抬头,看见一个身着青玉长袍头戴束冠的男子站在面前,腰间坠着块白玉貔貅,只粗略一看便知道是个好东西,此人身份必是非富即贵。
“那怎么办,我总得回去。”
闻清澄说着就撑着又走了两步,却差点摔倒。
男子动作很快,上前一把将他撑住:“你这样不行,肿这么厉害别说走远路,就是再走个百十步恐你这只脚怕是都要废了。”
他这话不假,闻清澄这会疼得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珠,身子只有借助那男子的力量才能站稳。
“鄙人贺昶,家中有间医馆,就在前面不远,如若不嫌,公子可去让我家郎中瞧瞧。”
贺昶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闻清澄,语调和缓,既不过分熟络也不显得生分,分寸拿捏得刚刚好——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文尔雅,和风细雨。
“多谢,但不必麻烦公子了。”
闻清澄说着就想抽出胳膊,“有人在等我回去。”
见他不情愿,贺昶也不勉强,但扶着闻清澄的手没有松开,顿了下,又道:“恕在下唐突,公子所说等你之人可是方才陪你来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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