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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贺昶抿了抿唇,说得有些艰难,“恕我唐突,每次见到公子的时候,你看上去都似乎不是很开心。
如果你愿意的话,当我是朋友,可以和我聊聊。”
闻清澄没想到他这么说,明显怔了下,但很快就笑了,那是一个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笑,不带束缚,也不带其他多余的情绪,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穿书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想和他做朋友的,说起来钟婉宁楚齐都是他的朋友,但如果严谨说来,他们其实都算是原身的朋友,所以他们从真正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真的认识和了解他。
只有这个贺昶,像是一样看穿了他一样。
在这趟离奇又充满着这样那样苦难的旅途里,能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试图去走近和了解他,就像是给海上漂泊了很久的小船一个能够停靠的礁石,哪怕只是片刻歇息,不是最后的海港,但……谁说路过的风景不值得一句称颂呢?
“贺公子,如果你真的认识我,大概就不会想要跟我做朋友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闻清澄突然觉得有些疲惫,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犹豫,“我其实……做过很多很不好的事。”
这句话令贺昶倍感迷惑,不由反问:“不好?闻公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闻清澄无声地看向窗外,似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很久才说:“我做过的事,要是真说起来,大概会十恶不赦吧。”
隔着一段距离,贺昶蓦地就很想伸手去拍拍对面那个人的肩膀,但手伸出去半路又收了回来,随即很温柔地笑了下:“可你知道吗,真正的坏人根本不会这么说,他们都说自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好人,所以,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闻公子,你肯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真的吗?”
听了这话的闻清澄蓦地咧嘴笑了下,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然后他上翘的嘴角就像花瓣一样,一点点地绽放开来,最后留在那张白净好看面庞上的是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谢谢你,贺兄。”
一时间贺昶既欣慰又心酸,他很高兴能够看到最真实的闻清澄,哪怕只在昙花一现的瞬间,却又难过于闻清澄最后那个称呼,其实也是再一次给了他答复。
“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吗?”
贺昶几乎脱口而出。
闻清澄没再回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看着齐老板将马车赶了过来,才低声道:“不早了……我得上路了。”
他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很郑重地对贺昶作了一揖道:“贺兄,后会有期了。”
今日梁珏手头的事情结束得很早,回程的路上在想闻清澄今天大概会出门,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自己让阿泽放在他衣箱里那些新衣裳。
因为麟州出产上好的绛绡衣料,所以刚一到麟州的时候,梁珏就命阿泽拿了闻清澄尺寸去找绣房,叮嘱一定要做几件像样的衣裳。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他就总看着闻清澄穿旧衣裳不顺眼,但给了他银子也总不见他买,来来回回还是穿那几件,这会出了宫,总算找着个机会,干脆给他的衣箱整体换新——反正在麟州人生地不熟的,他总不会再把扔了的旧衣服捡回来穿。
想着,梁珏在马车上就琢磨起他的小伴读到底会先挑哪件穿呢?他长得水灵,又细皮嫩肉的,定是穿哪件都不会差的,但梁珏还是忍不住将每件衣裳穿在闻清澄身上的样子都想了一遍,真想马车能再快一点,好能快点让谜底揭晓。
这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还真有点像新婚小夫妻一样。
——梁珏心口跟猫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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