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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玺吹了吹白烟渺渺的糖水,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一副求夸赞的表情。
顾景沄观察着他的脸部表情,想看出他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白砂糖兑水,你就让我这么高贵的顾董喝这个?”
樊玄气极反笑,觉得他分明是故意要耍顾景沄的:“让你泡咖啡你就泡咖啡,自作主张违……你想干什么!”
他陡然瞪大眼睛,惊恐的盯着江玺忽然出现手中的银针,寒芒闪了下他的眼,樊玄一惊,想也不想地就要扑过去,随后只见江玺把银针放在糖水上面,他急忙刹住脚步,愣愣地看着江玺这种迷惑的行为。
“它没毒,你可以放心喝。”
江玺把杯子又往顾景沄面前递了递。
顾景沄迟疑地接过糖水,眼角余光瞥着他将银针收回袖子里面,顾景沄喝了口糖水,糖度调得刚刚好,味道还算可以,他随口问道:“你怎么会带着银针在身上,难道你吃东西的时候,都是需要银针试毒的吗?”
江玺说:“当然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心如鬼域,还是得小心点为妙,更何况我现在作为你的保镖,要随时保证你的安危。”
说着,他将外套解开,一波操作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外套两边都挂着一些小兵器,有飞镖,有短鞭,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更可怕的是腰间还插着把匕首。
“……!”
樊玄猛地拉着顾景沄的轮椅,带着人退到了落地窗面前,左右站着的四个保镖迅速朝他们两人靠拢,做出格斗的姿势,仔细瞧的话,他们双腿都在发着抖。
樊玄指着江玺,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起来,努力撸着自己的舌头:“你你你……你带这些危险的东西在身上干什么?到底是想保护还是想谋杀?”
说完,他俯身凑在顾景沄耳边:“这绝对是在恐吓你,你把他昨天签的那份合同给我,我去跟他谈判,如果他目的是为了钱,我不介意给他笔巨款,只要能把人打发走。”
顾景沄看向江玺,对方正淡定地将外套重新拉好,顾景沄眸光微垂,长睫将那双锐利的眼睛挡住了大半,他张嘴正要说话,门口适时响起了敲门声,助理白妧在门外说:“董事长,顾二老爷来了。”
顾桎胜?
顾景沄和樊玄互相对视了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目的而来的,顾景沄自顾自转动轮椅到办公桌后面,边说:“进来。”
进来的男人衣着光鲜,人模狗样的,生了张平易近人的脸,但内里却是老谋深算,狡猾得很,他浑浊的双眼巡视了圈办公室,目光在江玺身上多做停留了会,最终落在办公桌后面的顾景沄身上,笑道:“景沄,听说你四叔给你找了个在美国的医生,医术非凡,但听说你不肯过去?”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