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弯下腰扯他的胳膊,“快起来呀!
疼吧?活该。”
没想到辛浩洋沉默三秒,一把甩开她,仰着脖子嚎啕大哭。
辛念一愣,“你哭什么呀?”
“我走不了路了,我胳膊断了!”
辛念翻了个白眼,辛浩洋一向事儿多,在陈敏面前装样也就算了,自己可是不吃这一套。
她深呼一口气,故意冷冷地说:“你不走的话,我自己回家了。”
可惜辛浩洋半点不受威胁,也不搭理她,就是哭。
路过的行人扭头看她们,附近都是塘北街的邻居,大多认识他们姐弟俩。
辛念想走,但又怕他真的出什么事自己没法交代,只好站在一米远外的地方徘徊。
这样一来,在旁人看来,反而像是她不顾弟弟死活一样。
辛念犹豫了一下,对辛浩洋说:“好,你说你胳膊断了是吧?走,那我们去医院。”
春暖乍寒,夜晚的冷风依旧呼啸。
辛念手里这把用了许久的伞伞骨在风中四分五裂。
“走啊!”
她蹭掉脸上的雨水,吼道。
辛浩洋坐在马路牙子上,辛念抬手打的,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伸头一看辛浩洋浑身脏污,立马不愿意载她们。
辛浩洋哭声更大,辛念烦躁得跺跺脚。
她干脆一把将辛浩洋拽起来,脱掉他的外套,又脱掉自己的,然后将干净的外套裹在他身上。
司机师傅扫了辛浩洋一眼,终于勉强答应。
他们去了奶奶看病的医院,辛念拖着辛浩洋进去,问护士姐姐借了个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不出两分钟,陈敏便从住院部匆匆赶来。
看着儿子身上又冷又湿,陈敏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她二话不说,质问辛念,“你是怎么看护弟弟的?”
辛念浑身也湿透了,且她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弟弟,她冷得发抖,嘴唇都冻紫了,若不是刚才司机见她是在可怜,将车内空气调高,否则她恐怕四肢僵硬得几乎动不了。
辛念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解释都是苍白且无力的。
陈敏待着辛浩洋去做检查,辛念找了个座位,缩起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陈敏出来了,她面色苍白,“洋洋脚踝骨折了,要做手术,我就让你照看了他几天,他就受伤了,洋洋从小就没有做过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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