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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听野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从那以后,他就养成了不能饿,一饿就心里发慌的毛病。
“你慢点吃,瞧瞧你这样子,像是饿死鬼投胎。”
沈常乐看得好笑,“被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亏待你。”
路听野吃完了面,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这才恢复了元气,无精打采的眼睛也重新蓄了光,他拿手帕擦了嘴,又想到了什么,立刻跑去浴室,过了几分钟才折返回来。
沈常乐狐疑地看他,哪知路听野也不说话,径直把她拦腰抱起来,摔在沙发上,捧住他的脸,深深低了下去。
尝到他嘴里兰花牙膏的味道,沈常乐方懂了他是去刷牙。
她还没有从昨晚一场欢梦里透过气来,现在又被他狠狠折腾。
“别.....唔......”
沈常乐被他抱得头晕目眩,眼睛里泛起一层水汽。
“我饿了。”
他笑着看她。
“……不是才吃过面…”
沈常乐晕乎乎的,手心发烫。
“你的宝贝饿了。”
他说着说着就去牵沈常乐的手。
“……”
什么宝贝…他这嘴可真是…
沈常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红成一团儿。
路听野对她这种褪掉了娇纵,只剩下柔软的模样爱不释手,笑着吃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奶油蛋糕,又衔了一会儿奶油上的樱花味糖果。
奶油很绵,糖很甜蜜。
热气全部喷在她心口,连带着他沉冽的声音也带着热度:“保证让你高兴。
你信它,姐姐。”
信个屁......
沈常乐欲哭无泪。
昨晚就上了天大的当了。
还被哄着不止两三次。
坚如磐石的破坏物撞击着小房子的门,尚未进屋,可力道趋于破坏,弄得小房子像是经历了一场地震,软.烂得不成型的双开式小门从中间打开一道忐忑的门缝,发出“吧唧”
一样鱼嘴吐泡泡的声音。
那破坏物当机立断往里冲,仿佛是凶神恶煞的匪头。
沈常乐闭着眼,抓着他的肩膀,咬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