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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只能看出欲、望,而站在门口静静等候的沈岭竹却能从它们的眼神中看出色|欲和食|欲的相交的急不可耐。
沈岭竹看了眼兔子立牌,以他的审美实在不能从一直毛绒绒的兔子身上看出什么诱人,虽然立牌上的兔子穿着的布料堪称清凉,但那也只是一只兔子。
充其量,沈岭竹能看出这么大一只兔子做麻辣兔丁应该能够吃好几顿。
同样立在门口的还有两个咧着满嘴獠牙,浑身毛发黑亮的狼,它们站立着,每一个进入酒馆的玩家都要给上五枚银币。
沈岭竹算了一下手上的银币,买糖花了三个人两天的银币,后来发现吃糖不管用银币便省了下来,每天三枚,加上今天他手上还有九枚。
这时候他想起了邻居早上强调的让他带上银币,沈岭竹挑了挑眉,该不会这位好邻居是想欺负老实本分的猪大,让他给钱吧。
在门口静静的等了一会,就听到了邻居热情的叫唤:“嘿,猪大。”
“走啊,进去等兔子小姐出场。”
它说着就要往里面走,却被门口的狼拦住。
凶神恶煞的问道:“银币呢?没有银币兔子小姐可不会想见到你。”
邻居指了指后面的沈岭竹,语气随意:“找它。”
在三个人的目光下,沈岭竹慢吞吞的掏出了攥得发热的银币,珍惜的一枚一枚的往狼手心放。
狼的眼皮抽搐了一下,实在受不了他慢吞吞的动作,一把扯过他手上的所有银币,利落的数了一下,“九个,你可以进去,”
它指了指邻居,“你,补一个。”
邻居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岭竹,“你居然只带了九个?”
“这已经是我几天没吃饭省下来的了,我没想到你一个都不带。”
沈岭竹无奈的说道。
邻居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情不愿的掏出一枚银币来,进去时还不忘骂沈岭竹一句:“废物就是废物。”
酒馆里面的布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中间有一个开阔的舞台,以及舞台中间的一根钢管。
“听说这钢管舞还是兔子小姐跟人类学的呢。”
邻居说起兔子小姐的时候满是期待,提起人类就格外的傲慢,撇撇嘴道:“低贱的蝼蚁,也就只有充当食物和娱乐的作用了。”
它说得话没有得到回应,无趣的看着这个头一次来酒馆如同乡巴佬一样的邻居,冷哼一声直接和其他玩家混在一起了。
甚至一句解释都没有说给这个替它付了大部分入场费的冤大头。
冤大头本人并不是很在意,他走到吧台,对着彩色灯光下,脑袋噌亮鳞片反光穿着燕尾服的蜥蜴酒保说道:“一杯千手醉。”
花花绿绿的牌子上同样花哨的酒名中,千手醉是看上去名字最简单的一款酒。
等酒的过程中,沈岭竹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偏过头就和一颗泡在酒里的眼球对上了视线。
一只长着条纹的手握住了酒杯,咣咣将酒往那张有着驴脸的玩家嘴里灌,它豪迈的喝酒间,那颗眼球就像奶茶中的爆爆珠一样,在它的嘴里爆开。
沈岭竹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就看到了自己面前被酒保递上来的酒,“您的千手醉。”
一个两手才能捧住的大酒杯中,一根根竖在其中的手指,就像海底耸立的乱石,可是不是乱世,甚至沈岭竹在其中一根手指上看到了指甲上的粉钻。
酒馆的气氛在全部灯熄灭,而舞台那盏灯照亮中间的人时达到顶峰。
咆哮声欢呼声几乎将酒馆的屋顶掀翻,穿着短裙的兔子在舞台上风尘摇晃,灯光都在随着它摆动,为它喝彩。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兔子小姐身上时,沈岭竹淡淡的往酒吧的角落看了一眼,哪怕光线昏暗,他还是看清楚了,那里坐着一个看上去醉醺醺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男人的实力,和千金笑的李萌萌,糖果店的白胡子老头,相差无几。
应该就是旺财口中的,云上城最强的七个玩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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