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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月眯了眯眼,又在迟晏冬身上发现那种诡异的反差萌。
下了楼,客厅里只坐了裴子洲一个人,他微敞着腿坐沙发上,正在那边打游戏。
听见时月的动静,他神情微微一顿,朝她点了点头,就继续低头打游戏了。
时月轻轻吐了口气。
裴子川看到她出来,隔很远就朝她猛招手:“月亮,快来一起玩!”
时月嗤了声:“你好幼稚。”
但还是迈着腿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今天温度骤然下降,时月身上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她将她最厚的一件羽绒服都拿出来穿了。
临出门时,帽子围巾口罩又一样不落地罩身上。
雪地靴在厚厚的积雪上踩出“咯吱咯吱”
的声响的时候,时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刚刚出洞的熊猫。
她被自己这个脑洞逗笑了,低着头,冷不防远处突然丢过来一只很大的雪球。
丢雪球的人距离她太远了,雪球在半空中散成一颗颗小雪粒子。
大小错落的雪片纷纷扬扬在时月头顶上落下,她被砸得猝不及防,露在外面的眼睛被冷气浸出一片水润的红。
裴子川在看她被砸得呆住,隔很远都能听见他幸灾乐祸的大笑声,时月鼓了鼓嘴,弯腰,团起一只大雪球就朝他的方向丢过去。
任何人在大自然面前,都能纯稚如孩童。
时月被以裴子川为首的一群小朋友追着砸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快乐。
樱川环山环湖,这里的人虽然并没有真正的脱离城市,却有一种游离于城市之外的闲适与惬意。
时月仰起头,拉下口罩,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地爱上了这个地方。
打雪仗是一个体力活,时月早上没吃饭,玩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头晕眼花,全身都冒汗。
她把口罩从脸上摘了下来塞进口袋里,想说自己不玩了,可惜小孩子才没有那么听话。
时月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准备直接闪身逃跑。
然而,跑也不行,一群小孩子嗷嗷叫着在后面追她。
裴子川对她的处境袖手旁观,早已经在远处笑弯了腰。
时月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句,眼看自己就要体力不支晕倒时。
脑袋忽地撞入一堵温热的胸膛里。
男人身上清冽又好闻的雪松香味瞬间涌入她的鼻息。
迟晏冬低着眼,一把捞起他累得快要脱力的、像只小兔子一般突然闯进他怀里的女朋友。
他手腕微微用力,凸起的腕骨压在她腰窝上,将她整个人虚揽在自己怀里,抬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后面呼啦成群的小朋友,似笑非笑:“你怎么惹到他们的?”
时月很委屈:“我没惹……”
因为跑了太久,她脸颊都红透了,软软热热的好像要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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