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何无忧爷爷和朱老师是老相识,何无忧祖籍也是屏山县的,所以我拜托了朱老先生给万宁酒店题字。”
“你说和酒店相关的,就是这个?”
柏舟笑了,阳光下,格外柔和,“我早说了,遇到你是纯巧合。”
孟水意有种被他戏耍的感觉,不是她自恋,实在是他那眼神太有导向性。
她恼羞成怒地加快步子往前走,柏舟腿长,两三个跨步追上来,不紧不慢地跟着,还在逗她:“你以为是什么?你吗?”
孟水意说:“都说好不见面的。”
“非人为因素,就不用避开了吧。”
她走得着急,没留神脚下有块凸起的石坎,险些绊倒,柏舟眼疾手快,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拉到怀里。
“你看,这回是你投怀送抱。”
孟水意不知他竟能睁着眼说瞎话,“好你个柏舟,倒打一耙。”
“不闹了。”
柏舟搂着她的腰,带她上了座阁楼,顶楼视野更开阔,可以一览整座庄园的全貌。
她扶着栏杆,放目远眺,他从背后拥住她,“很喜欢这样的庄园?”
“新鲜是新鲜,但我习惯住在生活便捷的城市里了,让我长期待在这种地方,我估计会觉得闷。”
“朱老先生很多子孙也是这么想的,这里美则美,对现代人来说,却太陈旧了。”
柏舟贴着她的耳朵说,“但他说要守着这片宅子,死也不肯走。”
“你说话就好好说,贴我这么紧干吗?”
“好不容易没何无忧那个电灯泡在,等回了祁州,你又要和我‘划清界限’,就这么点独处的时间。”
孟水意说:“感觉你和他口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大学时有才气,自身条件又那么好,可自幼在单亲家庭,背着私生子的闲言碎语长大,待人接物冷漠、傲气点,情有可原。
那夜在黎司洋的生日晚宴上,他笑得冷若冰霜,盔甲一般,刀枪剑戟,都攻之不破。
可他为什么,现在又像只大型犬类,如此黏着她?
箍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只对你这样。”
和她在一起,他浑身会不自觉地松懈,只想懒洋洋地靠着她。
拥抱她时,整个世界都格式化,一切变得清晰明了。
他又喟叹般说:“这么好的天气,不想辜负了。”
像诗里写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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