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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可被霍峥则这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震住了,都听到他有儿子了还能给他不计前嫌的上药。
闻可幽幽道:“霍总,你思想很危险啊。”
霍峥则拧开了药管。
闻可:“思想滑坡才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霍峥则把药膏挤在了中指上。
闻可:“……”
男人咬牙切齿:“闭。
嘴。”
哦,看来霍峥则还是气的不轻。
那闻可就放心了。
从酒店出去时是上午九点多,外面蹲他的狗仔早就被清走了。
霍峥则的车停在外面,闻可一眼就看出来他换了,不是三年前那辆劳斯莱斯,虽然颜色一样,但车型有变化。
开车的还是乔特助。
车内依旧宽敞豪华,闻可挑了个舒适的座位坐下,心情还不错。
随口问道:“乔特助,三年过去了,你老板给你涨工资了吗?”
乔特助笑了笑:“涨了。”
闻可:“哦,那你老板还挺良心。”
闻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只有霍峥则在旁边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片刻后扔了句:“开快点。”
乔特助感觉后背凉凉的,也不敢再废话。
闻可回家以后霍峥则一刻都没有停留,直奔自己在郊外的住处。
他脑子里的风暴搅得天昏地暗,决定自己冷静几天。
结果还没到家,霍峥则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明启山。
“霍峥则你什么情况?不说了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宴吗?他们都到了你人呢?”
霍峥则现在对“儿子”
这两个字应激。
他又愤怒了,暴躁的扯了扯领带。
“就你有儿子?滚。”
另一边的明启山:“????”
你妈的。
霍峥则疯了?
霍峥则确实疯了,他满脑子都是青年漂亮的眉眼,三年前信誓旦旦冷酷无情的“我不喜欢他”
在脑内循环播放。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