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悟,徐应悟……”
西门庆仍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漂摇,眼角通红叨念着这陌生却顺口的名字。
从他口里说出的这三个字,明明细语呢喃,却如同声声惊雷炸响在徐应悟耳畔,令他一时间神魂颠倒,心跳如鼓。
突然间,眼前天旋地转,视线一片模糊,徐应悟勉力睁眼,却见身边人换了装束。
不知为何,西门庆竟除去冠带、剃了平头,身上半披着的白丝里衣,也换成了一件领口大张的……白衬衫?!
“徐应悟,徐应悟,”
那双妖娆媚眼光彩如故,“你们男同都这么快吗?哈哈哈哈……”
徐应悟脑中浮出一个令他惊心动魄的名字,纪晓聪!
他向眼前人伸出双手:“纪晓聪,救我……”
“No,no,no,no……”
那人摇晃食指咂嘴摇头道,“亲是不可能亲的,亲了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徐应悟急道:“纪晓聪,帮帮我!
带我回去!
纪晓聪!”
“应二哥?应二哥!
徐应悟!”
西门庆“啪啪”
拍着他脸颊,将他唤醒。
徐应悟再次睁眼,只见西门庆又换上古装,正一脸焦急地殷殷望着他。
“醒了醒了!”
身后孙雪娥抚摩着自己胸口,心有余悸似的嘟囔道,“天可怜见……”
原来,午前玳安儿拿了曼陀罗花回到灶上,请孙雪娥使砂锅熬煮。
孙雪娥纤纤十指捏起一片干花瓣投入沸水中,正欲盖上陶盖儿,玳安儿伸脖儿嚷道:“恁大罐水,一片哪够?四娘何必吝惜这几钱银子,咱家不差这些。”
说着抓了小半把丢进锅里。
曼陀罗花产自西域,铺上几年也难得来一批货,这手心大的浅浅一捧,便要十两银子。
也是西门庆财大气粗,换了别家,纵使把人疼得咬掉块舌头,也未必舍得使这金贵药材。
殊不知药毒一体,曼陀罗花既能麻痹止痛,亦有致幻之效,差别全在这剂量上。
任医官这混沌庸医,只道这玩意儿价比黄金,自然不会有人拿它当艾叶紫苏、不要钱似的使,便大笔一挥只写了“曼陀罗花煎水内服”
这几个字。
于是乎阴差阳错的,徐应悟服下了足以令他神昏谵妄的汤药,不仅睡了整整一日,夜里又生出幻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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