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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呆呆望着天花板,那话儿被徐应悟吞吐了半天,眼里渐渐春波流转,身子总算热乎起来。
徐应悟见他兴致不高,想着惯惯他吧,就拉他起来,扶着他屁股,叫他坐在弯屌上自己摇。
西门庆便手按他胸膛,塌腰甩胯在他身上耸动,须臾那根驴货前头流出许多清液,将徐应悟六块腹肌涂抹得亮晶晶、湿漉漉的。
“呃……庆庆,要不我来罢?”
徐应悟被他磨得那处麻痒发烫,蹙眉低低呻吟道,“你抬抬屁股。”
“不必。”
西门庆一口回绝,却按耐不住朝后仰身,一上一下动作起来,甩得身前蠢物“啪啪”
打在徐应悟小腹上,两人一顶一凑,嗯嗯啊啊喘得错落。
没一炷香工夫,西门庆便引颈浪叫一声,丢了徐应悟一身。
他才翻身下来,立刻被徐应悟提溜着两脚又肏进去。
徐应悟手握他两边脚踝,脸凑在他足弓里吮吻。
西门庆痒得直哆嗦,边笑边骂他:“贱骨头!
你娘瞧不上我,你倒会舔哩!”
徐应悟将他两根脚趾含在嘴里,底下发狂肏捣,眼看着西门庆才射过半软下去的阳物又蛙口张翕,淫水直流。
两人你上我下、颠来倒去,又干得筋疲力尽。
西门庆那眼逍遥窟不知被射进去多少精水,穴口堆了一圈厚厚的白浆,像打发的奶油似的。
徐应悟连抱他的力气都没了,两人互相搀扶着挪到浴室,叠在一起泡进浴缸里。
西门庆仰面枕在徐应悟肩头,被他鼻尖蹭着耳垂逗弄。
西门庆忽地出声道:“徐应悟,你实话说,你化作我应二哥形貌,拐得我抛妻弃子、散尽家财,随你来这千年之后的世界,图的是甚么?大宋江山覆灭,惨遭屠戮之生灵千千万万,为何你偏偏救我一个?今日你不交代清楚,往后再别指望我好脸儿对你!”
此时徐应悟大脑空空如也,哪还有本事编瞎话骗他,听他问“图甚么”
,竟“嘿嘿”
笑了,双臂一环搂住他道:“图什么?你说图什么?除了你,我能得着什么?自从第一次见着你——那时我还小哩——我就被你蛊住了,日思夜想的,上学都不好好上了,只盼着太阳早点儿落山,赶紧回家看你。
看你和那班狐朋狗友吃酒说笑,看你同女人办事……”
“你打哪儿看着我的?”
西门庆猛地扭身回视,“少同我扯那些仙道、法术的鬼话!”
也许是意外出柜造成的破罐子破摔心态,抑或是贤者时刻出离平静的原因,徐应悟突然懒得再费心欺瞒,决意与他赤诚相见,所以答道:“书里。
庆庆,你是一本名叫《金瓶梅》的小说里的人物。
其实我也是书里的人,但我并不知我这本书叫什么。”
西门庆美目一虚,认真看进他眼里,见他坦然镇定,不似扯谎,到嘴边的糟话,便咽了回去,耐着性子请他细说。
徐应悟便将他跳崖前参透的事情叙说一遍,怕他不能明白,又解释道:“你听过庄周梦蝶的故事罢?庄子发梦自己变成了蝴蝶,梦醒时却恍惚生疑,不知是他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它变成了庄周。
庄子的疑惑,其实无从作答。
你如何证明自己现在的生活,不是他人的一场梦?你如何证明你身处的世界是真实的、不是虚构的?这样的问题,囿于此间世界之中的你,是不可能给出可靠回答的。
所谓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对世界真实性的信任,靠的完全是信念,或者说,是你的理智为了让你能踏实生活,做出的决定而已。
一旦你接受自己的生活只是他人虚构出的故事情节……”
西门庆不耐烦打断他道:“少你娘的扯些废话文章。
依你的意思,我是你读过的一本书里的人儿,你又是另一本书里的人儿,写你这本书的人叫你来我这本书里寻我,你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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