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母亲打发他们去和他们的父亲相认,希望能在王城混个一官半职。
出于贵族阶级热爱社交的浮夸天性,还没下马车他们就已经互相以兄弟姐妹相称了。
芥末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观察着,积攒着自己的语言和词汇。
他们也不爱搭理他——这个穿着破破烂烂、全身所有的家当只有一个小罐头盒的瘦孩子实在是过于磕碜,像个要饭的,和他扯上关系实在是有失身份。
最后到达王城的只有四个孩子,其余的在某一段旅程之后就消失了,没有人再见过他们。
可能是因为根本不是大公的儿子,心虚逃走了吧——芥末这么向大家解释,并且试图用嘴唇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大家都厌恶地别过头去,根本没有人听他的。
然而这是芥末说过的最诚实的一句话,这些小骗子的血里确实没有一点父亲的味道,只能将将填饱肚子,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总之,他和其他三个孩子满怀希望地来到了王宫,希望能够觐见他们的父亲艾弗拉法大公。
守卫和内需总管对于此类事件的处理流程早就轻车熟路了,连确认都懒得做,直接给他们每人50个金币打发他们回家。
当然,“大公正在出差,如果你们一定要等的话,我们这里不收留闲人。”
“等着瞧吧!
等大公回来,你就会知道对公主无理是什么下场!”
其中一个少女气得扭头就走。
她为了认亲特意打扮的很漂亮。
另一个孩子主张说,这也许是大公给他们的考验,他们应该留下来,而且在王宫里住着见到大公的概率要大很多。
于是他们和芥末一起,接受了这份总管分配给他们的更换和清洗窗帘和衣服的工作。
能够有机会见到父亲、和父亲生活在同一座宫殿里,光是想想就让芥末幸福得发抖了。
为了能更加接近父亲,他拼命学习着言语、谈吐和礼仪,其中以用餐最令他痛苦。
每次吃饭的时候,他都被迫将那种他一口能吃一只的烤鸡或者烧鹅仔细的拆成好几块,并且只用取其中的一份,再用刀叉将其拆成十好几份,依次送入长在脸上的那张效率不高的嘴咀嚼、咀嚼,还要把骨头留在盘子里。
这种文雅的吃法每次都逼得他发疯,只好偷偷摸摸给自己加了餐。
他干活很勤快,很快就发现换洗窗帘根本不需要四个人,就像父亲也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儿子。
艾弗拉法大公的归期仍然未定。
他想要父亲,想得简直发了疯。
他血脉深处母亲的声音也在睡梦中充满渴望地低语,他时而半夜无意识地在宫殿的走廊里盲目地游荡,搜索着父亲的气息和踪迹。
艾弗拉法大公确实不在这里。
他只找到了其他8个血统含量更少的私生子。
天啊,他们的味道真是泛善可陈,令人失望,他宁愿去吃一个父亲用过的沙发靠垫。
那些私生子慢慢减少的确片刻引起了总管的注意,但从大局来讲大公并不关心他们的死活,也鼓励他们内部争斗、优胜劣汰。
当时宫殿里并没有驻守A级魔族或以上的兵力,而大王子艾克林此时仍然在北方龙族的领地陪伴着他的母亲,一切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与此同时,芥末一天比一天更像大公本人。
他甚至长高了一点,苍白的皮肤也变得温润如同陶瓷,一双眼睛绿得就像翡翠一样。
他的头发长长了,乌黑发亮如同打湿的羊毛,他每天都会对着大殿中父亲的画像细心地将头发用丝带系好。
他的话变多了,举止也文雅得体了不少,甚至交到了一些朋友——就是这些天真而冒失的朋友,知道芥末狂热地崇拜着大公,好心地将王座室仆从的工作暂时交付给他,导致了后续一系列小型灾难的发生。
这天艾弗拉法大公突然回来了。
像是任何一个任性的独裁者一样,他完全没有义务提前通知宫里为了迎接他做准备,所以宫里乱成了一团。
当他独自回到王座室,看见黑石王座上早早就坐了一个人。
“我终于见到您了,我亲爱的父亲。”
他带着满腔的狂喜诉说到,“您不觉得我才是最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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