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正大大咧咧地穿着露出了半个胸口的睡衣半躺在试卷上。
看样子这是被题海战术蹂躏的够呛,好容易摆脱了,这是要上天了。
“时哥~”
在试卷上耀武扬威的小崽子冲他一笑,深栗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淡淡的光泽,像是童话书漂亮的小王子。
顾之时心下了然,看样子这不仅仅是对试卷早有不满,想尽情蹂躏了,今晚上自己也跑不了。
他脱了脚上的拖鞋,赤着脚踩在试卷上,一步步的走到了床边。
随手拾起了一张试卷抛了下去:“不觉着硌得慌吗?”
项北凑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身前一带,“硌是有点硌的,但是……爽啊!”
说罢,一把把顾之时推倒在床,轻轻咬住了他嘴唇,“有种江山美人全在我手的刺·激感。”
压在试卷上的人闷声一笑,翻身把项北压在了身下。
一个月了,一块上好的肉天天吊在眼前,蹭在怀里,怕影响他的状态,只能看不能吃,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现下总算是了了事,在憋着身体都要熬坏了。
两句年轻的身体,又掺了浓情蜜意,就像是干柴烈火上浇了一锅热油。
项北的这件睡衣原本是极板正的,浅浅的看色,带着一点小白边,奈何穿睡衣的人不肯好好穿着,扣子开了到了胸口,稍微一动,就能瞧见里面漂亮的腹肌。
年轻就是有资本,即便闲了个把月,也没影响腹肌在肚皮上老老实实贴着。
项北的腹肌并不夸张,一共四块,轮廓不深,挂在未摆脱少年气的身体上,有种恰到好处的美感。
烈火熊熊燃烧,浓浓的爱意混着欲望在唇齿间勾勒开来。
顾之时勾住了那件睡衣的一角,手上一使劲,好好定在上头的扣子,转瞬分崩离析,随着一声轻响,从绵软的布料,蹦跶到了坚硬的地板上。
还有一粒,掉在了床尾的角落了,不过都不重要了。
“北北。”
项北手上也没闲着,从前爱惜衣物的崽子不知道被谁鲨了,现在这个自认为稳扎稳打的考上沅城大学不是问题,顺带给顾之时省了一栋走后门的教学楼的人,一点也不吝惜顾之时身上的衣服,随便扯了扔在铺着试卷的地上,难舍难分的缠在了一起。
掌心的热度划过皮肤的纹理,沿着人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到日思夜想的地方,交叠在一处,沉下心来厮磨。
项北抬头看着顾之时的脸,一下下的把嘴唇送过,轻轻的在他嘴边蹭上一口,也不深亲,只是在嘴边蹭蹭。
他红着脸,像极了刚刚恋爱之后的羞涩又贪婪。
只是下半身的纠缠,是在与面上的纯情相悖。
一面干净,一面诱惑。
一面青春可人,一面热情似火。
顾之时见过许多好看的皮囊,美艳无双的、精致无瑕的、气质出尘的。
项北是个好看,论美貌却排不上号,相较于这张漂亮的皮囊底下,深处的灵魂要更有趣的多,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有趣。
“时哥~”
他被欺负狠了,会叨扰的叫他,带着一点鼻音,眼角上有些微红和一些生理泪水。
却又是倔强的,嘴上带着一点叨扰的意味,身体却又缠的更进了些。
也不知道这小妖精是本能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的故意的。
让人心疼他,却又克制不住的想弄的更狠一些。
顾之时一向严谨,所有的事情上,都不喜欢失控感,但独独这件事意外。
他明明是主导者,却像是被项北牵着鼻子诱惑着,什么时候停下来,项北说了不算,顾之时说了也不算。
一场激烈的情事之后,床上的试卷已经被尽数扔在了地上,项北像只餍足的猫,懒洋洋的窝在窝里,双眼微微眯起,半开半合的看着墙上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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