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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姝本以为他会留下过夜,闻言抬头问:“夫君要去哪?”
说完又觉不妥,自己不该过问这些的。
萧霁瑾没想到一整日过去了,她还是被那根头发搅得心绪不宁,就道:“还有些事没做完……罢了,我先哄你睡着再走。”
萧霁瑾起身将她抱到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轻轻拍着她的腰道:“睡罢,姝儿。”
盛姝贴着他的胸膛,纵然时常畏惧他,但还是感到一阵心安,阖上眸子不多时就睡去了。
等人睡熟了,萧霁瑾才缓慢收回手,又将被子给她盖好,这才悄声出了门。
马车回到府上已经亥时中了,萧霁瑾径直回了院子,去见侍从找来的舞女和邱盛氏。
那舞女姿容妖冶,身披红纱,见到萧霁瑾进来立刻起身,步步生莲地走向他,娇滴滴地行礼:“奴家迢迢,见过大人。”
萧霁瑾停步注视她。
迢迢便抬眸一笑,自是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在她的勾引下,萧霁瑾抬手抚摸她挽成高髻的长发。
就在她想顺势贴上去时,萧霁瑾却突然松了手,大步走到太师椅前坐下。
迢迢被晾在原地,有些怔愣地转过身。
萧霁瑾的声音有些冷:“你可曾见过我?”
“不曾。”
迢迢不知他这是何意,只能据实回答。
萧霁瑾道:“昨日,我与同僚饮酒,你曾为我斟酒,仅此一面之缘。”
迢迢早就在风月场上练出了七窍玲珑心,当即道:“是啊,大人一说我便想起来了。”
萧霁瑾对她很满意:“明日你会见一个人,除了方才的话,其余的一概不许多说——先下去罢,会有人教你什么不该说。”
迢迢知道这便是要送她去见养在别苑里的那个外室了,她笑着退下去,就有人引她进了一间厢房。
而萧霁瑾则对勉强能看些的邱盛氏道:“姝儿这几日心绪不稳,你替我好生劝说。
明日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要一一复述。”
盛姝如今就是邱盛氏的摇钱树,她一听连忙应下,表示自己一定会办好差事。
萧霁瑾挥手让她退下,自己则去了书房,去处理今日积攒的事务。
·
翌日,盛姝起了个大早,梳洗装扮后特意到垂花门前等待。
不到巳时,便听到马车辘辘声,片刻后,就见母亲带着一名女子过来了。
她先是握住母亲的手,和母亲寒暄一番,才看向那名妖娆多姿的女子。
邱盛氏道:“这便是那位舞女,我们先进去说。”
“是,母亲。”
盛姝扶着邱盛氏进屋,又忍不住偷偷瞥身后的女子。
那女子衣着模样和她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让她觉得很是新奇。
到了屋里,盛姝刚坐下,女子就朝她屈了屈膝:“奴家迢迢,是燕馆里的舞女。
前两日大人被友人拉去饮酒,奴家曾给大人斟酒,却不想惹得夫人误会,故来向夫人证实,那日大人确实未有出格之举。”
盛姝看了眼她的发髻,昨日那根头发应当就是她的。
邱盛氏则附和道:“姝儿,姑爷确实从未沾花惹草,你可莫要胡搅蛮缠,惹得夫妻不穆。”
昨日萧霁瑾解释后盛姝便已消了疑心,今日见到迢迢,心里的疙瘩自是完全解开了。
她让迢迢坐下,好奇地问:“燕馆是何处?”
迢迢一时语噎,这外室怎么像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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