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瑾侧身躲开,却不想她突然扑上来,直接抓住了左臂。
伤口处猛地一痛,萧霁瑾眉头一皱,几不可闻地闷哼一声,梁语心连忙松了手,无措地站在一旁。
远处的盛姝见了,提裙快步过来,紧张地看着萧霁瑾:“伤口又裂开了?”
萧霁瑾本想再呵斥梁语心一番,见盛姝如此关切他,干脆往盛姝身上倚靠一些:“不知道,但是伤口很疼。”
盛姝看着他的伤口处,只见有血迹隐隐渗出来,连忙喊人去找大夫,又扶着萧霁瑾回去。
梁语心看着盛姝,那明明是她的夫君,凭什么她连家门都进不得,盛姝却能扶着她的夫君,从她面前离开。
她想要跟上去,却被暗卫抬手拦下:“主子说了,您既已搬离,就不必再回来了。”
梁语心怒道:“你什么意思,我才是萧霁瑾的正妻,萧府的主母,有哪里是我不能去的,你敢拦我?”
暗卫道:“可您确实已经搬出去了。”
梁语心气的直哆嗦,恨不得冲进去,指着萧霁瑾的鼻子问个清楚,可她知道她不能。
绯烟上前扶着她:“夫人,回去罢,王妃和老爷还在等着。”
梁语心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转身离去了。
·
盛姝扶着萧霁瑾躺下,太医也在此时赶来:“请夫人先将大人的上衣褪去。”
盛姝这些时日没少做这些事,闻言只是将萧霁瑾的腰带解开,替他将衣服除去,这才发现他左臂处的里衣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太医拆开绷带看了看,道:“原本已经可以拆线了,只是伤口裂开,需要拆线后重新缝合。”
盛姝闻言眉头紧皱,有些不忍心地把头别到一边。
萧霁瑾已经吃下麻沸散,他眼神看上去有些飘忽,却依旧伸出手,对盛姝道:“别怕,你先出去,一会再回来。”
盛姝想起他的手臂是怎么再次伤到的,就又想起他骗自己的事。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直接转身出去了:“我才不怕。”
萧霁瑾无奈地看着她出去,才对太医道:“开始罢。”
盛姝坐在院里的游廊下,看着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她眉头皱着,心中万分纠结。
如若萧霁瑾没有娶妻,没有生子,只怕她早就忍不住和萧霁瑾和好如初了。
可她如今不管再心疼,都过不去心头那道坎,她说不出什么缘由,只是绝对不能与人共侍一夫,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一切才结束,盛姝抬脚走进去,只见太医从内室出来,并对她道:“还请夫人日后小心照料,今日的差错再出一次,大人的手臂就真的保不住了。”
盛姝点点头,向他道了谢,而后进了内室,只见萧霁瑾还睡着,额头上带着些许冷汗。
盛姝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用帕子给他擦了汗,而后便守在一旁照顾着。
入夜时,萧霁瑾还昏睡着,盛姝就到一旁的软塌上躺下,盖着薄毯睡去了。
到半夜时,她听到声响,当即清醒过来,借着烛光看过去,果然见萧霁瑾正在伸手够床头案几上的茶盏。
“我来。”
盛姝轻声说了一句,就起身过去,替他倒了杯热茶。
萧霁瑾喝过之后,嗓子才舒服些,也恢复了气力:“怎么睡在那里,着凉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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